我没有再管那几头狼尸。
就让它们成为挑战人类尊严的祭品吧。
让所有敢于侵犯我领地的生物知道,人之所以能够站在食物链的顶峰,绝对不是偶然。
当我回到洞里的时候,那三个女俘都用陌生的目光默默的看着我。
我知道是我身上透露出来的决心和坚定让她们感到了我的不同。
“福生君”过了好久,奈子才怯怯的喊了一声。
“今夜,你们可以安心睡觉了。”我淡淡的说。
秋田奈子和山本纯子昨天担惊受怕,基本上一夜未眠。她们见我铲除了狼患,当然高兴自不用说。
“你也去睡。”我见高濑蹲在火塘边不走,于是用命令的口吻说。
自从昨日,她一直跟我在雪原里打猎奔波,辛苦劳累自然不用说。在我白天睡觉的时候,她也只是浅睡了一会儿,然后立即又忙着和奈子收拾猎物,整理从木屋里带回来的东西。早已困得眼皮直打架。如不是刚才有狼威胁要冲进洞里,恐怕她早已坚持不住。
“福生君,你也早些休息吧。”她说着,想在汽车坐垫上再蜷缩一夜。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去床铺上睡。也许是不想看见我和秋田奈子肉体纠缠的样子,还是希翼着我能像前夜一样与她温存暧昧。但此时我却毫不留情地把她赶到了床铺上去。
“我需要你保持充沛的体力,而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自尊而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所以,去床上好好睡一觉。”我瞪大眼睛吓唬她说。
高濑本来以为我会对她爱惜有加。至少,作为对她勇敢和坚强的陪伴的奖励,我会包容她的执拗。
但她见过我如此的严肃对她说话。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的跑到床铺上去。!%^*
而我,则坐在火堆旁,将步枪和冲锋枪拆卸开来,用一块旧布蘸了些猪油仔细的擦拭起来。
在保养枪支的时候,我忽然对自己如此对待三个女人的行为变得不太理解。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威严果断”。
之前,我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吗?在最初参加俄军的时候,我也曾想过要为父兄报仇,杀死那些日本鬼子。
但事实上,当我看到那些衣着褴褛,面容枯槁的日军战俘时,我“可耻的”忘记了自己的仇恨。心中对那些犯了滔天罪孽的日本军人生出了不应有的怜悯之心。(!&^
这从我对待藤野一郎时就可以看出一二。
若不是他偷袭并企图杀死我。我根本不会对他下重手。
但如果是现在,我毫无疑问的会把他弄得死得不能再死,根本不会让他有机会逃走。
是严酷的生存环境让我变得心硬。
此次奈子和纯子险些遭遇狼患再次提醒我,这三个依附于我的女子,她们年轻的生命就攥在我的手中。
男人对女人天然的保护意识和占有欲望在现在的我身上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忽然意识到,其实在我的内心里,无论是勤劳朴实的希美,风情万种的奈子还是单纯羞涩的纯子,她们都是我的,是我的财富,爱人,亲友和伙伴。我绝不会允许有任何危险发生在她们身上。
我就是她们的家长,保护神,占有者。
这就是我能够用这样的语气跟她们说话,而丝毫不会心存迟疑和顾虑的原因。
而我对她们肉体的渴望,也从先前那种生物性自然的冲动,逐渐变得理智起来。
我承认秋田奈子那粉嫩柔软的身体曾经让我留恋。但是,她曾几次想用她身体去交换对我的支配权。这让我内心里感到一种反感和愤怒。而且,她在荒野中奇差的生存表现也令我很生气。
若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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