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嫣然噙着泪,冷笑着说:“你的女人?宣少何必在我面前假扮深情!我不过是被你拿来做刺激廖睿城的棋子罢了!你和廖睿城属于同一类人,从不把别人的痛苦放在眼里,玩弄,欺骗,抹杀,你们才是真正的魔鬼!”
纵然满面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她还是快速地拿起自己的包,冲了出去。
沙发上,宣璨长指摩挲着被打的半边俊脸,若有所思:“有意思啊,小白兔居然亮出了锋利的爪子,原来我看错了,她是只有脾气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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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廖氏集团接班人,腾耀现任的总裁廖睿城,各种负面新闻在港城上空漫天飞扬。
而他本人,也从一个被仰望的高度,跌至尘埃。
人一旦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
除了被追查之前控诉的几条罪状,还被人举报偷税漏税,海关运输的物资中,又查出了一匹走私物品。
这一桩桩,一件件,港城各界津津乐道,甚至有无聊的市民打起赌腾耀何时关门了。
美国纽约,最繁华的曼哈顿地区。
灯红酒绿,车流如梭,璀璨的霓虹灯下,是享乐的天堂,亦是罪恶的地狱。
瑞吉酒店的总统套房,一男一女刚进玄关就搂抱在了一起,男人身材健硕,肌肉发达,撩人的本事也是极尽狂野。只消片刻,女人便表情迷离,似陷入了半醉半醒的状态。
余光扫到亮如白昼的客厅,女人倏然惊醒,将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男人有些不满,“达令,怎么了?”
“杰森,你走吧。”女人理着滑落肩膀的吊带,淡淡地说。
“珊,我们不是玩得挺嗨嘛,今晚我还想让你品尝一个新姿势呢。”男人碧蓝的眼珠子在奢华的房间四周绕了一圈,不甘心地说。
眼前的中国女人虽已年近五十,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才四十左右,皮肤滑腻,身形凹凸有致,再加上床上大胆的做派,倒不失为一道可口的点心。
她的出手也相当大方,仅相处一个月,就送给他了一辆兰博基尼。这种挥金如土的富婆,他怎么也得抓牢了。
“来人,把他给我弄走!”随着一声断喝,客厅里窜出几个黑衣人,将杰森团团围住,仅几个来回,就将获得健美先生称号的西方男人制服在地。
“爸爸,放了他!”
“佩珊,你欣赏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你也当个宝。”
袁佩珊笑意清冷,“我再当个宝又有什么用,在杰森之前的十七个男人还不是被爸爸您处理干净了?”
这时,保镖将打晕过去的杰森从华丽的高档地砖上拖了出去。
今后,纽约将再没杰森这一号人物。
“东海向我悔过,希望能和你重叙旧情。”身着黑色软绸唐装的鹤发七旬老人,端坐在宽大的皮沙发上,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目光炯炯有神。
“旧情?我们何时有过旧情?”她讥嘲地反问:“当年,我心有所属,他也有自己的爱人,是您强迫我们结合为夫妻。这么多年,我在美国有自己的生活,他在国内陪着情人和私生子,互不干涉。要不是您下手毒死他的情人,说不定我们早就离婚,各自逍遥了。”
“只要我廖升活在这世上一天,你们就得待在一起!”
“呵呵,您无非是放不下您的廖氏集团!您女人无数,到了中年却只有廖东海一个义子,这才想到把我这个私生女找出来,要不然,您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认我吧。”
“这样不好吗?脱离你那个舞女身份的下贱母亲,过着人上人的生活,难道你想永远生活在肮脏的犄角旮旯?我给你任意挥霍的机会,你该心存感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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