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凶,说说看,该怎么罚你才好?”
屋里仅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这让他的黑眸显得愈加幽深。
虞嫣然避开他咄咄的视线,垂下眼帘,“廖睿城,我问你一件事。五年前,是不是你故意让人绑架我,然后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却在她抬眸望来时,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女孩子的想象力就是丰富,我这么做总要有所求吧,自己受了伤不说,你也没以身相许啊。”
虞嫣然一怔。
如果他对自己有所图,那晚该发生点什么才对,没道理她能一觉安然睡到大天亮,更何况第二天连他人影都没见着。
“那是﹍﹍我误会你了吗?”
难道说,宋茜骗了自己?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当时宋茜说起这事,眼里迸发出的悲愤并不像作假呀﹍﹍。
“你误会我的还少吗?”他的语气幽幽,“也就因为我长你九岁,心理强大,凡事不和你计较。”
“对不起啊。”虞嫣然有些赧然。差点因为自己的一时鲁莽,前功尽弃害了靖远母子,心中后怕不已。
廖睿城眸色深深,“口头道歉不作数,我要的是行动。”
那条宁澜采购来的高档真丝连衣裙,从她肩上轻盈地滑落下来,玲珑光洁的躯体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虞嫣然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涨红了脸下意识地双臂环抱住自己。
“让我好好欣赏欣赏,嫣嫣你的美。”他的长指从她娇嫩的肌肤上一寸一缕地划过。
“别这样﹍﹍。”她控制不住地阵阵颤栗,两腿发软。
再厚实的实木门都被撞击出轻微响声。
她喘息着说:“有声音﹍﹍他们会﹍﹍听到。”
“别怕,他们不敢上来。”
等风平浪尽,已是两个小时后。
虞嫣然已累极,一靠上枕头便睡着了。
廖睿城简单地冲了个澡,去了书房。
“仔细查一查,虞嫣然今天都和谁见了面?”灯光下,他的面色沉冷得有些骇人。
虚伪冷酷,又跋扈恣睢——这便是嫣嫣你给我下的定义吗?看来,你对我这个人还真是了解得透彻!
﹍﹍﹍﹍﹍﹍﹍﹍﹍﹍﹍﹍
安母的骨髓移植终于如期进行。
虞嫣然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如果安母再有意外,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安靖远。
“放心吧,我仔细比对过各种数据,情况很乐观。”萧亚光远远地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谢谢你啊,萧医生。”这时候,能有人陪在身边,安抚她忐忑不安的心情,真好。
萧亚光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干嘛这么客气,我又没做什么。”
虞嫣然莞尔一笑,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细长的手指。
她安静姣好的侧颜落在萧亚光的眼里,仿佛一副上佳的工笔仕女画,耐人寻味。
他在国外多年,见惯了那些性格张扬外露的,如今遇到这样一位婉约秀丽的女性,新奇的同时忍不住想多多探寻。
“你和睿城是﹍﹍情侣?”萧亚光迟疑着开口问道。
这两天从安母和几个小护士的对话中,已知悉她们并不是母女关系,而是婆媳。但是那天酒店里,虞嫣然明明衣不蔽体地躺在睿城的床上,还和他提到了几次几夜的问题,再加上睿城对她额外的照拂,关系绝对不同寻常。
虞嫣然的长睫毛扑簌了两下,头垂得更低了,“不是,我有未婚夫。”
“那你们﹍﹍。”他不能相信,如此秀外慧中的姑娘会去傍所谓的大款,她﹍﹍一定是有什么难处。
“萧医生,你能不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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