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山安静了下来,他想了想,摸着下巴摇了摇头,“嘶,这不可能啊,每批药品引进境内,都是通过药品局层层检测的,比查毒品还要严格,怎么可能有人把毒品往药品里面藏呢,那不是点着灯笼进茅房,找死吗!”
“谁说毒品一定要是从外面进来的,谁说制药厂制造的药品,就一定是药品呢?叔叔。”阔仲林眯眸幽幽的笑,“您老啊,太小瞧我们国内的人才了。”
安远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脑门都沁出了一层的汗,“什么!”
“据我后面的排查得知,那几家药厂其中几家,都是我们市内老规格的药厂了,药监局都十分信任了,想要瞒天过海暗渡陈仓,在制作药品途中,偷偷做点毒品进去,藏在那些药品里一起轻松过药检,对他们来讲,又有什么难的呢。”阔仲林的眸子里,燃起明明灭灭的,教人看不懂的幽光,“叔叔,您也别太激动,最近几批药已经下去了,流进了各大医院小诊所,大药房小药店,应该还没被贩毒的人装作买药人买走,您老现在行动,还来得及。”
“好好,你小子这人情叔叔我记下了!有空叔叔再请你吃饭!”安远山急吼吼的挂断了阔仲林的电话,拿起座机,拨通了总署宣传室的电话,“通知四个分局的所有调查科,行动科,将全市药品全部进行封锁排查,一旦发现药品里暗藏毒品,立即上报!对了,为了人民群众的身体考虑,先给各大医院做检查,一定要快,别耽误了人民群众当中,重伤重病患者的治疗时间!”
阔仲林拿着手机,嘴角缓缓上扬,邪恶而冰冷,“不好意思了安叔叔,这次,可真是要劳累您了。”
片刻后,他又拨出去了一个电话,拨给他许久都没有联系过的曾越泽,“苏顾回来了,你还不知道吧,阿泽?”
阔仲林笑的很邪恶。
*
浮欢找到了碳酸氢钠给苏顾的手进行了处理之后,还亲自给他做了包扎。
浮欢劝说苏顾再去医院看看,上点伤药,苏顾怎么都不肯去,浮欢也是执拗,跟董法医请了假之后,就拉着苏顾上了医院。
苏顾那么漂亮的一双手,哪怕不是因为浮欢受的伤,浮欢也不能忍他那么糟践自己的手。
苏顾拿她没办法,就由她去了,去医院的一路上,到了医院,他都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忙活,看着她为自己在医院里忙近忙出的挂号取药什么的。
在医护室上药的时候,浮欢还生怕小护士把苏顾给弄疼了,都是赶走了小护士,亲自给苏顾上的药。
苏顾垂眸看着这个心慈细心的姑娘,忍不住说她,“你啊,就是因为心肠太软了,才会碰到今天的事。”
要是换点没良心的,只怕谢他都不会谢,还像没关系似地躲他远远的了吧?就怕被讹上似地。
这个世道,早就已经是病态的世道。
“心肠不软,又为何学医呢。”浮欢理所当然辩驳。
“那你为什么不做医生,你连执照都考好了的,不是吗?”这倒是让苏顾之前看过浮欢的资料后,就一直好奇着呢,但他又不想唐突,随便去探听浮欢的私事,所以就没问过。
现在问,也是气氛使然。
见浮欢沉默,苏顾歉然的笑了笑,“没关系,不说也可以,是我太多嘴了。”
浮欢摇了摇头,拿着纱布,给苏顾的手一圈圈绕上去,“因为我妈妈和弟弟,所以,比起做医生,我更想做法医。”
苏顾目光微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之,抬起完好的左手,在浮欢肩膀上,习惯性的拍了拍,“加油。”
他没有多说什么,多问什么,就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浮欢有些动容,抬头看他,嫣然一笑,“谢谢。”
包扎好后,两人又去取药的窗口,取了苏顾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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