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董法医又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才听她不耐烦的说,“算了算了,念你这次是初犯,就不给你记过了,不准再有下次了!你要记住啊,我们这是有规矩有章法的政府部门,不是外面那些随随便便的地方,凡事不能由着你大小姐的性子来,知不知道!”
对董法医说话总是少不得夹杂几句的讽刺,浮欢已经习以为常了,情绪并没有多大变化,还是有气无力的,“我知道了……”
“行了,你好好在医院看脚吧!”没有多的话,说完这句后,董法医就直接掐断了通话。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声,浮欢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才刚上班一天又请假,她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所以在董法医那边,她自然没有什么底气了。
但一想起害她这样的始作俑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捏着手机就没好气的低咒,“混蛋,既然病没好还跑什么跑,居然还跟我装……”
嘴上碎碎念着,但实际行动上却是,推着轮椅回去了,回到给阔仲林看病的主治医生办公室。
阔仲林在办公室里,是一再申明让沈医生给自己开点药就行了,坚决不打算再打点滴。
可一看到臭着一张脸折回来的浮欢,他就没有再说了。
沈医生是个有眼力见的,视线立马就抓住了进来的浮欢,“阔先生虽然身体恢复不错,但肠道疾病是很容易反复的,所以我还是建议,让阔先生再打一天的点滴,小姐你,帮我劝说一下阔先生吧。”
因为不知道浮欢姓甚名谁,也知道阔仲林没有结婚,沈医生虽看出两人关系似乎不简单,但又不好加什么称呼,只好这么客气的称呼浮欢了。
浮欢黑脸立刻就褪了下去,也很客气的给沈医生展颜一笑,但接下去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不用劝,医生您现在就可以给阔先生开药了,阔先生马上会去病房打点滴。”
说着,浮欢笑眯眯的侧头看向阔仲林,“对吗,阔先生。”
听着她又冷漠疏离的叫自己阔先生,见她笑着,眼里却毫无笑意,阔仲林知道她这是跟他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两人的冰点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阔仲林并不想又给闹僵了,苦笑着,只好点头答应了。
于是,两人这一个白天,都在医院度过的,吃的也是医院难吃的饭菜。
然,对阔仲林来说,最难熬的不是打点滴,也不是医院的饭菜,而是浮欢这一整天,都没搭理过他。
就连他继续昨天那样,跟什么护士眉来眼去,让护士亲自给他在胸口烫伤那里上药,浮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直拿手机在翻看着什么东西,看的似乎很认真的样子。
就算他叫她,她也不搭理他。
搞得他一整天也是郁闷的很,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又把这个小女人给哄高兴了。
对哄女人这套,他一向没辙,还屡次失败。
打了一天的药水,人也昏昏欲睡的,不知不觉里,阔仲林睡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窗台下一直在那翻看手机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第一反应是扯掉输液管,他要去找她,但转念一想,他又唯恐她只是觉得这里闷了,出去转了一会儿,马上就会回来,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摁了呼叫铃,叫了小护士进来。
他不放心,问小护士,“跟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呢?”
小护士已经换了人,虽然还是年轻漂亮的小护士,但已经不是之前那位,医院院长的女儿。
这个小护士没院长女儿那样,是个比较有职业素养的,面对阔先生不花痴,也不矫揉造作卖弄风骚,就是像对待很普通的病人一样,很随性自然,“您说的那位小姐吗?她已经走了啊。”
“走了,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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