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的担心,其实特别的多余。
阔家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挺有神秘色彩的,记者们都是挖空了心思,也没有真正能探知到多少。
很多名门望族其实都这样,隐藏的秘密不少,他们有权有势,他们只要高兴,就会给媒体透露他们想透露的,他们要是不愿意,媒体根本连影子都捕捉不到。
曾家,也是如此。
她曾浮欢跟弟弟季旭,还有季卿毓这个杀了亲儿子都轰动了半个z市的妈,都在z市悲惨的过了几十年,就从来都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披露过,她们一家三口,是曾家最轰动的,巨大丑闻!
收了收心思,浮欢把手机放回了床头柜,嘴角抿着苦涩的笑。
明知不该的,不该再关心他的安危,不该再关心他好坏,可就是……
“以后都不要再犯了,都不要再犯了,听见没,曾浮欢……”浮欢拍了拍自己的脸,警告着自己。
随便换上一条宝石蓝的蕾丝中长裙,浮欢没化妆就去对面的季卿毓房间,看望季卿毓的情况,虽然今天凌晨回来的时候,就去看过了。
季卿毓精神不错,女佣把她伺候的挺好,若不是眼睛过于清澈干净,笑容太稚气未脱像个小孩子,没人会知道她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只以为她是个气质非凡的贵妇人。
浮欢与季卿毓一道去了主宅的大厅用饭,可一进门,大厅凝重低气压的气氛,让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几乎都已经是习惯性的,去看向了曾二哥那边,就见那厮正在对她挤眉弄眼的,有些蛮好笑。
但浮欢笑不出出来,因为她已经知道,曾二哥的意思是,老爷子现在心情不太好,而让他老人家心情不好的始作俑者,就是她曾浮欢。
浮欢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她今早凌晨才回来的事情,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曾家的门禁真的是很严格,尤其对女孩子,她现在也真是亲有体会了。
浮欢二话不说,拉着季卿毓,掉头就走。
既然主人家不高兴,她何必还继续在这里惹他老人家不痛快不是?
她是这么想的,可别人,就未必也是这么想的了。
“站住!”曾老爷子将手上的拐用力在地上一拄,木质拐杖与瓷砖地面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嗡鸣,老爷子的声音更是声若洪钟,特有震慑力。
这是第二次,被自己那所谓的父亲喊站住了,但这一次,浮欢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两个站住的不同。
上一次的是悲愤,这一次的,是愤怒。
浮欢拧眉,她不明白,她不过就是违背了一次门禁,他曾啸麟至于这么生气?
且还不说,她今年过了生日就是二十七了,是个快奔三的大人了,还是嫁过人的女人,不是小孩子,管得这么严,有点过头了。
但她还是站住了,并且转过了身,毫无惧意的与餐桌主位上的那个六旬老人,四目相对,“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事,值得爸爸你这么大动干戈?”
很多事,很多字,说不出口就是说不出口了,而一旦说出口了,就没那么多矫情了。
有了第一次喊爸爸,就会有这第二次。
但这个爸爸,比起昨天的,浮欢要喊得讽刺许多。
你想啊,一个快三十年都不管你,甚至对你不闻不问,任你自生自灭的父亲,突然有天把你生拉硬拽用尽手段的带回了家,不仅让你叫他爸爸,还标榜着各种父亲的名义,对你管的密不透风,好像他真的有多关心你似地,你不会觉得挺讽刺?
想让浮欢不再尖锐,对曾老爷子真的如口头上的那句爸爸一样尊敬起来,根本就不可能。
曾老爷子自然听出了她喊自己爸爸的时候,那语气里的嘲讽,而这一次,他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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