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意思,我理解。
故意在他面前卖弄风情,根本没用。
他萧谦墨不吃这一套。
我在他眼里,正是原本就迷乱的女人。
所以不管怎么卖弄,也毫无情趣。
继续笑道:“原来墨爷喜欢单纯的姑娘,最好是不是风情一些,才能勾住你的心!”
入行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直到露露对孟姐的违背,让我有了机会。
当时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竭尽所能,用我的风情万种,让所有男人意乱情迷。
直到此刻,我醒了。
无论我怎样使尽浑身解数,也终究有一个男人,他从来都不屑。
所有的自信,归零。 但我贼心不死,喘匀了气就起身,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凑过去就吻住他被酒沾湿的唇。
我不爱他,甚至不喜欢。
但我就是甘心这么多年,他从来都不正眼瞧我。
哪怕我现在是一夜值了三十六万的头牌,但在他眼里,分文不值!
这无关感情,仅仅是我的尊严!
温热的嘴唇被我一吻,分明凉下去几分。
呵,就这么嫌弃么?
稍稍用力一些,松开环在他脖子上的一只手,伸进他的外套里……
“苏暮烟!”他一把推开我,“在我面前得寸进尺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然后,他起身,朝门口走去,只留给我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以及,一地狼藉。
那狼藉,是我刚才倒出的酒。
还好,不用我付酒钱!
呵……
把脸埋在双手间,今夜在这包房里,我都做了什么……
为何一遇到萧谦墨,我的理智便消失殆尽。
行为,也完全不能自持。
————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依然是那种,白天睡觉,晚上工作的日子。
虽然,幕后老板一般不让我坐台,但也还是应该天天按时到会所。
哪怕只是坐着抽两根烟也好。
日子寂寥,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猴子给萧谦墨下了战书,我哪里会忘了这事儿。
所以,平静,也只是表面的平静,实则心里波涛汹涌。
……
没等来那天,露露找上门来了。
呵……
过气的头牌。
当时我闲着没事,也没有什么金贵客人安排给我,更没房间可回,就在孟姐的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抽烟,表示我的敬业。
当然,我也打算瞅准个机会,看看有没有可能把那戒指给要回来。
不喜欢为了这点事儿瞎墨迹。
正跟孟姐聊着,还没找到突破口,露露就推开门一头扎进来。
她虽然比我大了三四岁,但正是混出了点味道的年纪,脱了稚气,正当年情,添了熟劲儿。
所以我在她面前,多少还是个毛孩子。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怵她!
掐灭烟,盯着她。
有预感她是冲着我进来的。
“孟姐,我得跟这小妮子谈谈!”露露伸手指了指我。
孟姐不清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清楚。
不就是跟她抢了萧谦墨么?
孟姐还没开口,我就站起来,走向露露。
今天她的鞋跟少说有十寸,有备而来。
我笑:“露露姐,有事就说!我俩之间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就当着孟姐的面儿,咱仨好好说道说道?”
露露见我没怕,挺了挺xiōng部:“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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