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寒眉眼沉下来,低声问:“怎么了?”
和温馨有关的话题,在他心上都是一抹沉痛。
这么多年过去,她的离开,他依旧没能释然。
“你有没有在场?”她握住他的手,很关心这个问题。
“没有。”他喉头动了动,脑海里出现温馨去世时候的样子,心里一阵痛意闪过。
他当时在学校,接到电话赶回来的时候,温馨已经不行了,除了那句遗言,什么也没留下。
听纪家的人说,温馨是不慎摔下楼梯致死,可他总觉得这件事蹊跷。
且不说自己母亲是一个心细的人,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也不至于当场死亡。
“这么说来……”难怪他们会那么得意,觉得他们的恶事就没人知道。
“书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纪墨寒觉得她表情不对劲。
沈书意望着他,把今天听到的全部告诉了纪墨寒。
“果然和她有关!”纪墨寒的表情异常凝重。
沈书意担心他冲动,拉住他的手劝道:“墨寒,既然我们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就想个法子,给对方最致命的一击,不然的话,会一直被她暗算!”
“你说的有道理,我必须得想个法子,好好的反击一次!”这些年,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来的是她的得寸进尺。
害死了他生命中重要的女人,如今又企图害死另一个他重要的女人。!%^*
想到如此可恶,他手紧握成拳头,心里止不住的怒意。
冷静下来,他似乎明白了温馨去世前为什么要让他经常回纪家了,难道是她知道了什么?
“墨寒?”沈书意见他不说话,担心他把难过埋在心里,安慰道:“别难过,我相信邪不胜正,老天爷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给坏人一个惩罚。”
“书意,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纪墨寒把她拥在怀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踏实感。
“你没事就好。”她还担心他会气得马上去找苏琴理论。(!&^
纪家主宅。
“妈,您这一天去哪了?我打您电话也没接。”陶优然见苏琴一瘸一拐的回来,“您的脚怎么了?”
苏琴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一手放在腰上,愤愤地骂道:“这个贱人,这次行动又失败了!”
“贱人?您是说沈书意吗?”陶优然不确定的猜测,“妈,您去找她啦?她惹您生气了?”
失败的计划,苏琴不愿多说,使唤佣人,“给我倒杯水来,然后把按摩师叫过来给我按按。”
陶优然听得云里雾里,但见苏琴这会儿正难受着,扮演起孝顺媳妇来,“妈,按摩师没来之前,我先代劳吧。”
苏琴心里乱糟糟的,一双眼睛跳得很厉害,心里正担心冯正能不能从纪墨寒手中逃脱出来。
对他,她心里还是放心的。
到时候他会把所有罪责都担下,不会牵扯到她,毕竟她也给他生了个儿子。
陶优然在给苏琴按摩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印,心里一个咯噔,这……这不是现在人所说的草莓印吗?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用手在红印上摸了摸,发现真是印记,心里好奇极了,纳闷苏琴也算是快年过半百的人了,怎么会留下这些?
苏琴虽然五十好几,可保养得好,皮肤也不错,所以那红印在脖子上,格外的引人注目。
“妈,您今天专门去找沈书意的啊?”陶优然忍不住心里好奇,小心的试探。
苏琴一阵不耐烦,“优然,你问这么多干嘛,好了好了,你去休息吧。”
自从她怀孕以后,苏琴很少对她用这种语气说话,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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