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放开她!"前方的男子面目狰狞,而被刀架着脖子的女孩以及他身后的歹徒不为所动。
其实看起来,面目狰狞的男子才更像坏人。
"我不放,你又能怎样?"歹徒冷冷地说。
"我,我,我…,你信不信我报官!"
"噗呲~"周围的一群人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歹徒秦榆放下了手中的木头刀。
啪啪啪,张文重恨铁不成钢,"李胖子,李胖子,平常让你多读武侠小说,你就是不听,非要看什么春什么宫的图,现在演个戏都要重来十多次,老子还信誓旦旦地担保,说你没问题,真给老子丢人…"
“张哥,别打了,再打我这脑袋都被你打坏了!”
"没意思没意思,"秦珊嘟嘟小嘴,"还不如晒晒太阳"
"听见没有!秦小姐要晒太阳,还不搬把椅子过来。"张文重可是看得明白,秦榆在这位秦小姐面前可是毕恭毕敬的,这小丫头必定和秦榆是亲人,而且秦榆明显有些怕她,连秦榆都怕的人,那多半是个魔头跑不了。
加上这几天这丫头又是演武侠,又是演复仇戏的,把他们折腾得够呛,脸色说变就变,现在连自己这群人都怕她得很。所以哪里还敢怠慢半分。
"哥哥,你们也来晒会呗。"这两天的天气分外的好,万里无云,阳光明媚。
虽然秦榆也被这丫头折腾得够呛的,但秦珊一口一个哥哥哥哥的,秦榆也觉得心里舒坦,"其实有个妹妹也不错。"
看着旁边躺着的,穿着秦家下人的小男孩的衣服的,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想着这几天愉快的时光,秦榆心里想,其实修不修仙,长不长生,也没关系,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其实也不错。
秦榆识海中的周楷盘着腿,心神一动,"哎,此子,要论这份淡泊的心性,是修大因果术的上上之选,但要论修仙,除非生在一个庞然大物的家族中,否则活不到结丹。"
在遥远的另一个地方,一座青山上,有座小亭子,两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在下棋。有趣的是,一位老者风轻淡泊,轻轻落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另一位老者,满脸杀气腾腾,不停抓着脑袋,眼睛血红,不停地盯着棋子上下乱跳。
"顾南河,都几百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急躁的性子,想要悟道,这样可不行。"
"去你女良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为了和你师父的赌约,老子才不遭这份罪呢!你们这些悟道的,没一个爽快人,说话拐弯抹角,打架也不痛快。"
"呵呵,其实我很好奇,你和我师傅的赌约到底是什么?你这个修战者道的居然肯花几百年的时间来学悟道。"
"嘿嘿,冬瓜脸,你们这脉不是号称算尽天下事,通天无不知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顾南河嘲笑道。
面对顾南河的嘲笑,白衣老者不为所动,"就是我师傅也不敢说算尽天下,三界无不知。我又何德何能能。"
顾南河见白衣老者不为所动,也不再多说什么。
突然,白衣老者落子的手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师父啊师父,我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没想到你也只能掌握因起而已”
"青云子,你在笑什么,什么因起果落的,你什么时候和我这疯老头一样喜欢胡言乱语了!"
青云子没有搭话,只是起身,眺望远方,像是要把这苍穹看穿。
而苍穹的另一边,一个叫地球的地方,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忽然抬头凝视天空,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不一会,老者收回目光,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哎,该做的老夫都做了,老夫本就没想得这果,老夫只是种因人,得什么果都是他的,我奈何不得天行大道,天行大道也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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