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寻仇的?你这破店也没有碰瓷的必要啊。”
萝莉矜持的提着裙子跨进门槛,说出来的话,与许洋差不多的不招人待见。
店主嗤笑一声:“就是个挺无聊的人,堪堪有一瞬间摸进了异人的门槛。
那次被别人追着打,快挂了的时候,隐约的激发了自己潜在的能力,我喂了他一碗面。
吃的满嘴流油,可伤好了,神又把他的能力收了回去,再过来吃面,只能一次比一次难吃。
可记忆中的美味却是真实存在的,他就以为我糊弄他,三天两头的过来找点茬。”
他说的轻描淡写,李亦听着,却莫名的心酸。
他的能力来的很突然,像店主说的,神没有收回去。
所以体会不到那大哥得而复失的怀疑和绝望。
人这辈子,谁没幻想过自己是与众不同的那个。
大哥没听说过异人,不了解异人,他应该只是感觉,自己这辈子,唯一的奇遇,没了。
来过,比从未见过,更让人痛苦。
“我从来不觉得,当异人,有什么好的。”
乔乔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比这间瓦房都来的灰暗。
店主摁了一下她的脑袋,朝厨房走去,木拖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
李亦听到他惫懒的声音:“当异人,真是最好的事情了。”
他说的意味不明,他看起来甚至不是异人,他守着一家破店。
李亦却觉得,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他看到了从未有过的透彻。
一个人想活的透彻,太难了,你知道很多道理,可仍旧把做过的事情推给迫不得已。
说到底,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在满足自己私心的过程。
最无求的,是孩子,最无欲的,是经历过风浪的老人。
这个男人,既像个孩子,也像个老人。
“老哥,面给我多下点,我饿了,要不然你也卖不出去!”
李亦用筷子堵住许洋的嘴,他有一种危机感。
觉得许洋这子,早晚有一点被自己这张破嘴给坑死。
“东泽,你朋友找你!”
训练室的门外,有人喊了一嗓子,吕东泽拿起自己的水杯,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
他听许洋说过,李亦在班里的处境。
他现在跟李亦的处境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亦是班里的新生都以为他认识学生会的,以后逃课缺勤什么的,肯定有人帮着遮掩。
可这些都不伤及利益,所以李亦在班级里过的,其实比自己强太多了。
东泽捏了一把水杯,身后被人盯视的感觉火辣辣的,这里的每个人都在传。
说他走关系进来的,这场秀肯定板上钉钉了。
也不知道在这还跟他们抢着练什么?
阿姐没有出来,东泽知道阿姐是想磨炼他的心性。
这是他最大的问题,他太过在意别人的眼光别人的说法了。
所以才会被族里的同辈激的去越级开运简。
用阿姐的话说,智障来的。
有时候他还真挺羡慕李亦。
李亦天生一张让人不好接近的脸,就那么旁若无人的活着。
只搭理自己想搭理的人,只想着自己愿意往心里去的事。
吐了口气,打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唐弈君。
唐弈君朝他点头:“跟我来。”
“诶,你们看,就是这人,上次我就看负责人对这人点头哈腰的,东泽也是他塞进来的。”
“还真是,现在的孩子啊,家里有点闲钱,好好干点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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