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回去了?”
洛天婳抬眼,“你都知道?”
南宫君陌沉默片刻,径直躺到太师椅上,“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你刚好进去。”
“哦,谨睿他”洛天婳心底有怀疑,没有证据,就是感觉南宫君陌,姚紫枫,谨睿,他们有事瞒着自己,“他为了一张药方答应娶欧阳迪,那张药方为谁而求?”
蜡烛燃着的烛光逐渐变暗,突然灭去,已经燃尽。
夜晚,只点了一只蜡烛,突然熄灭了,屋子里黑漆漆的,透进的月光都显得微弱。
洛天婳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摸黑去找新的蜡烛,刚刚找到,后背忽然一紧,一双大手顺势环住她的腰,整个人靠了上来,“为我。”
为我
手中的蜡烛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裂开。
“什么时候中的毒?之前,你下聘那一次?”
“不是,那一次,是师兄为我针灸。”
所以,是针灸很危险,才会让你想把我推开吗?“那是什么时”
“八岁。”
难怪,难怪他八岁就得装疯卖傻,做个傻皇帝。
洛天婳抬手覆上他的手,“什么毒,谨睿都解不了。”
“七日,江湖中,失传已久,师兄为我查了很多年,东奔西走,一年都见不了几次。”
七日?有点耳熟。
尘封已久的记忆接踵而来,洛天婳忽然问道:“是不是可以让十岁之前的孩子无由暴毙的毒药?”
“嗯,你怎么知道?”
“之前有一个委托人,让我偷过这种毒的解药,但是那个人是混黑道的,而且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当时出于好奇,背下了解药,却没有告诉那人。”洛天婳转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对上南宫君陌的双眼,“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是师父想方设法压制毒性,加之每月服药,才活到现在,不过近些日子,发作越来越频繁,师兄说,必须得解毒,不然就活不了几年。”
“是谁下的毒?”她恼,甚至害怕,解药的药方虽然得到了,但南宫君陌压制毒性十几年,难免不会有什么变数,说不定这张药方,还得改动。
知道她担心自己,南宫君陌不觉笑了起来,“姚溪云,当时那种情况,只有我死了,南宫奇才能名正言顺的登基,只可惜,我命大。”
“是啊,祸害遗千年,有谨睿在,你是死不了的。”
这个女人!
南宫君陌无奈的摇摇头,“婳儿,关于师兄,我有事和你说。”
他不会吃醋了吧?
“收起你那个眼神,我没吃醋,是要和你说正事。”
对于谨睿,他愧疚,珍视,谨睿想瞒着洛天婳,不想让洛天婳愧疚,但他必须说。
“你说。”
“我八岁之前,师父是剑谷传人,和姚紫枫师出同门,八岁之时中毒,师父将我托付给鬼医照顾,鬼医便收我为徒,但教给我的,是他的武功,不是医术。我因此与师兄结识,听下人们议论,师兄的娘亲生下他后,疾病缠身,不久便病逝了,师父听说此事,亲自去操办了葬礼,并且将师兄带回家,收为弟子,但是,有一次,我听到尤氏与师父争吵,才知道师兄其实是师父的私生子。”南宫君陌忽然皱眉,似是回忆到了什么厌恶的事情,“师父的夫人尤氏一直知道他的身份,多年来,对他动不动便是打骂,但她在师父面前,又装作贤良模样,我去告诉师父,师父也不信。”
洛天婳垂眸,“后来呢?”
“在师兄十二岁那年,尤氏怀了身孕,更加肆无忌惮,偷偷在师兄身上下各种各样的毒,师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开始愈加猖狂,在师兄十二岁那年,将师兄绑走,卖给一个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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