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们换个问题吧。”太守偏头,强忍着内腹传来的灼痛感,目光中带着祈求的看着二人。
“……”沉默了半晌,陆长兮却是笑了,摇了摇头说:“太守说笑了,我们想知道的,就只有这么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真的不能回答!”太守急得只跺脚,那焦虑的模样,不像是假装的,也引得陆长兮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你为何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不能说,小人真的不能说呀!”太守摇着头,跪坐在地上,终究没有压抑得住,放声哭了出来。
这副失控的样子越发引得陆长兮和慕容瑾玥不解,陆长兮想了想,还是吩咐道:“来人,将小公子的襁褓扒了,吊到审讯架上吧!”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呀!”太守那里还顾得上别的爬过来,抱着陆长兮的腿便放声哭喊到。
一旁的的太守夫人也连忙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小儿真的太小了,倘若真的吊起来他的骨头实在是受不了啊!”
一边说一边埋怨的看着太守道:“你还不快说,儿子都快没命了,你还在担忧什么?那人既然这么久都没来救我们,多半是放弃我们了,既然他不仁,我们也不用心怀仁义了!”
见太守任旧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多说一句,陆长兮只得摇了摇手臂对一旁的人说:“上刑架。”
抱着婴儿的狱卒虽然有些不忍,可见父母都没有说什么,他一个外人自然就更没有什么说的了,摇了摇头将襁褓扒了下来。
婴儿皮肤娇嫩,刚刚接触到冷空气,便开始不安的哭闹,早已哭破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小小的一团,蜷缩着抱着自己不安的颤抖着。
“你快说呀,快说呀!”太守夫人无力的捶打着太守的脊背,听着孩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只觉得揪心般的痛苦。
可太守却不是这样的,他捂紧了自己的耳朵,企图以此麻痹自己,嘴中任旧念念有词地说:“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
那如同鸵鸟藏头般可笑的举动,放在此时既卑微又显得无比的可笑可怜。
“你到底在怕什么?儿子都快没了,难道在你心里儿子还没有那无情无义之人重要吗!”太守夫人不停到敲打着太守的脊背,想要以此将他打醒。!%^*
可太守却不是这样的,他依旧龟缩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自己,什么都不敢说。
陆长兮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一旁的狱卒说:“先拿最小的鞭子抽两鞭子吧。”
“这……”那狱卒有些不确定的看了陆长兮一眼,监狱中光鞭子便有上十种型号,可并非越小的抽人越不疼,事实反而相反,越小的鞭子实际编织得越发紧密,一鞭子下去,造成的伤害反而会比大鞭子造成的伤害更严重。
可以说那大鞭子造成的只是皮外伤,那伤口虽然看着严重,可其实却没有对身体造成多大的影响,可小鞭子却不同,那一下上去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对身体内里造成的伤害却不可忽视。
陆长兮无奈的摇头:“我并非不知道这些,可他实在是太小了,倘若大鞭子下去估摸着要不了两下他便会骨折,还是用小鞭子吧!”(!&^
陆长兮这话说的无奈,一旁的太守夫人却听得心惊胆战,只怕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孩子便死在这里。
“你尽量轻着些吧。”陆长次看了看龟缩在一旁的人叹了口气。
这话听到太守夫人耳里更是心酸不已,只道是旁人都尚村怜悯之心,可这孩子的父亲却如此怯懦,明明只一句话的功夫,便能让他少受这些委屈,可即便是这样他却依旧不肯开口。
“那我开始了!”那狱卒见太守迟迟不肯动作,点了点头说。
陆长兮也点头道:“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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