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傅的情况怎么样了?”短暂的寒暄后,五人结伴而行。
宓晨皱眉,满脸掩饰不住的担忧:“情况不太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呢?”慕容瑾玥偏头,面带疑惑。
在她的印象里,师傅的身体一向是极好的,神采奕奕不说,许多年轻人都不敢做的事情他也从不畏惧。
宓晨脸色更差了:“谁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前两日师傅就像往常一样去后山练武,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吐血倒地了,之后身体就一点点的差了下来。”
“是中毒吗?前后不过三四天日,什么毒竟然如此霸道。”
宓晨摇头,面色苍白,满脸无力的说:“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毒,所以才如此棘手。”
慕容瑾玥低头,宓晨天纵奇才,是学医的好苗子,向来都是药到病除,师尊就更不用说了,当世的杏林高手,可不是自己封的。如今这两个人都对这病束手无措,棘手程度可见一斑。
“师傅的脉象可有何不同?”慕容瑾玥犹不死心。
不是不相信宓晨,只是实在不能接受师傅原本一个活蹦乱跳之人如今就这样日渐消瘦。所以恨不得面面俱到,什么都要问一遍。
“并无不同。”
“怎么可能!”慕容瑾玥喃喃出声,脉象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可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就不好了,任谁都难以接受。
慕容瑾玥刚想再问些什么,就只觉得肩上一重。
她偏头看着自己身旁的人人,却只见陆长兮面色凝重地冲她摇了摇头,同时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看宓晨的脸色。
慕容瑾玥偏头,不由得大吃一惊,宓晨铁青着脸,满面阴霾,原本总挂着坏坏的微笑的脸上再无半点喜色。!%^*
慕容瑾玥刹那间便明白了,面带感激的冲陆长兮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这是关心则乱,自从突然接到书信说师傅不好了开始,她便有诸多猜想,如今见到宓晨,这个最了解师傅目前情况的人,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却不曾想到,她关心师傅,宓晨也是如此,更可怕的是,宓晨日日侍候在师傅床前,亲眼见证他的变化,明知他情况不好却无法出上一份力,光是这份自责就足以将他淹没了。
可她如今非但没有顾忌到这种心情,反而各种询问,这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慕容瑾玥用脚轻轻的踢了下马肚子,颇谙人性的马快跑了两步,在宓晨身边与他并排前行。(!&^
慕容瑾玥一手拿着马缰,一手轻轻地拍了拍宓晨的肩膀说:“师兄你放心,师傅一定会没事的。”
宓晨闻言脸上的皱纹松了松,表亲柔和了些拍了拍自己肩上的手轻声嗯了一声。
见他这样慕容瑾玥才微微松了口气,冲随后赶到的陆长兮笑了笑。
陆长兮摇头示意不要紧。
反正也快到了,如今在这路上再着急也没有用,到不如等到了之后细细的给师傅把一把脉再说。
一路上本就只有慕容瑾玥询问的声音,如今她不开口五人自然无话,只一门心思的加紧胯下的马,一路朝前奔驰。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五人来到一座山脚下,之见山上树木丛生,茂密的树枝挡去了天上的月光,不时的传来虫鸣鸟叫之声。
“入阵了,你们都小心着点。”宓晨打马而过,走在前面带着身后的人。
慕容瑾玥等人当然不敢马虎,特别是陆长兮,更是盯死了宓晨,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周围树影重重,不时的有些飞禽走兽被他们路过造成的动静吓得惊叫。
大家也不说话,只安安静静的跟着前行。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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