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刚怎么都没有想到,邢天会找到葛千家里来。
当时他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门突然被人敲响了,葛千只穿了一条大短裤去开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余小刚就听到了一声尖叫。
那声音很熟悉,余小刚第一时间就确定那是邢天的声音。
他赶紧过去,顺手扯起沙发上的毯子扣在葛千身上,脸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对邢天说道: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师父回来了?”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她是怎么找到自己在这里的,但是看到邢天的表情,生生的咽了回去。
邢天很憔悴,憔悴的根本不像一个花季少女。
头发干枯凌乱,面色蜡黄,看上去像是病的很严重。
余小刚赶紧把她拉进来,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邢天从进屋之后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个字都不说。
余小刚问了两句之后,索性也就不问了。
毕竟上一次的事情还在他心里放着,要是问多了恐怕又会不欢而散。
邢天虽然长的很漂亮,身材也不错,但是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余小刚不能见到一个美女就爱心泛滥。
蒋玲就是个例子,要说外形,青涩的邢天根本和蒋玲就不在一个层次上,余小刚之前对她的关心并不掺杂任何其他的东西,完全就是因为她跟自己是一个师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或许是他之前的事情让邢天对他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那天才会在情急之下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来。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坐着,谁都不说话。
葛千回到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之后,就一直趴在门口听着。
他对于这个找上门来的女孩儿很好奇,甚至怀疑余小刚就是因为这个女孩儿才对蒋玲那样排斥。
但是听了半天,外面也没有任何动静,刚想开门,门就猛然被人用力的推开了。
葛千躲闪不及,被房门重重的拍在鼻子上,捂着脸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余小刚一下就明白过来,这货刚刚一定是趴在门后偷听,嗤笑着对葛千说:
“活该!谁让你偷偷摸摸的躲在门后。”
葛千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指着自己通红的鼻子怒声说道:
“你丫真不是个东西,小爷我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竟然给小爷来这么一手,你说,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余小刚撇撇嘴:
“懒得理你,我要是故意的话,你现在就该叫救护车了。”
他还真不是吹牛,自从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之后,他就在邢文顺的安排下开始锻炼。
开始的时候他十分不理解,自己学的是相声,锻炼身体有什么用?
邢文顺告诉他,说相声看似简单,只不过就是两个人站在那里聊天而已,但是实际上除了说相声技巧,好的身体素质更是必不可少的。
在台上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甚至更长,没有一个好身体根本就坚持不下来。
况且,在表演的过程中还要是不是的运用到一些戏曲的东西,一些身段儿姿势也是要学习的。
一个字句话举手投足,这些全都是表演的一部分,并不是只要站在那里说话就可以了。
相声可以说是取百家之长的一种表演形势,并不是只要能够说话就可以的。
有句老话儿说:相声演员的肚儿是杂货铺儿。
这并不是夸张,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相声演员,天文地理c风土人情甚至文韬武略,样样都要了解一点儿,因为很多时候相声演员在台上是需要即兴发挥的。
否则每场演出都是一成不变,人家为啥要花钱来听你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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