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不停的默念,慕容澈越靠越近,他身体的味道,让慕长歌觉得恶心。
慕长歌不停的往后退,直到真的退无可退,慕长歌靠在墙上,看着目光贪婪的慕容澈,心里一狠,她做好了与慕容澈同归于尽的想法,瞄准慕容澈手臂伤口的位置,这是攻击他的最好的位置。
就在慕容澈扑上来的瞬间,慕长歌也做好了奋起一战的准备,然而预料中的并没有来,只听见‘嘭’的一声,慕容澈的身体便应声砸在桌上,檀木桌瞬间碎了一地。
慕容澈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慕长歌眨了眨眼睛,一抬眸就看到站在面前一身白衣的慕君卿。
“慕君卿。”慕长歌轻声开口,语气是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欣喜。
男人面色冷冽的看了地上的慕容澈一眼,他弯下腰就把慕长歌给打横抱了起来就往外走,此时她身体湿漉漉的,内热外凉,十分难受。
慕长歌双手紧紧的搂着慕君卿的脖颈,小脸不停的在他怀里摩擦。
慕君卿在经过慕容澈时,一脚踩在了慕容澈伤口的位置,他脚下发力,狠狠碾压,伤口瞬间血肉模糊,甚至能看到白骨。
慕君卿抱着慕长歌上了马车后,便吩咐阿十赶车,慕长歌在他怀里蹭了蹭,低声道,“还有锦玉在里面。”
锦玉在门口被慕容澈打晕了,若是待会慕容澈醒过来了,对锦玉不利便完了。
慕君卿面色微沉,他挑眉,吩咐阿十将锦玉一并带出来。
阿十离开后,马车缓缓的往梨园的方向驶去。
慕长歌靠在慕君卿的身上,听到阿十离开的声音后,这才松了口气,她双手抚上慕君卿的容颜,呢喃道,“慕君卿。”
慕君卿,慕君卿,这一刻,慕长歌深深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
方才她做好了与慕容澈同归于尽的打算,差一点就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慕君卿微微低眸,就见慕长歌面色潮红,眸光微转,微微垂首,便吻住了她的唇。
薄唇辗转深入,慕长歌双手拉近男人,任之索取。
马车终于在梨园门口停下,唇瓣分开,慕君卿抱着慕长歌下了马车,此时夜风吹来,慕长歌冷的发抖,慕君卿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进了屋。
慕长歌的身上是湿的,她的意识开始越来越莫慌,只能凭着本能不停的在慕君卿的身上磨蹭。
慕君卿眸色一深,一进屋,便将慕长歌放在床上,然后将湿衣服解了下来。
床上的女人不着寸缕的在被褥上滚动,慕君卿眼神一紧,迈步走近,从袖口拿出解药倒出,小小的药丸被喂进慕长歌的红唇,此时的慕长歌早已意识模糊,男人的手指刚拿来,她并将药丸吐了出来。
慕君卿眸色微深,然后将解药倒进自己口中咬碎,低头吻上慕长歌的唇,将解药渡给她。
许是唇上的触感太柔软,这次,慕长歌终于乖乖将解药吞了下去。
终于,解药全部喂下去后,焦躁不安的慕长歌终于老老实实的睡着了,慕君卿用被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他垂眸,目光落在她安详的小脸上。
低眸又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她被人下药,此刻最需要的解药是男人,而慕君卿便是她的解药。他大可以趁此机会要了她,可慕君卿没有,马车里,慕长歌看着他的眼神,让慕君卿不舍。
他要她,不屑于这种肮脏的手段,他要她清醒的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心甘情愿将身心一齐交给他。
这一夜,慕君卿和衣躺在她的边上。
这厢,慕长歌别院里的动静,终于闹得府里的侍卫发现了,连忙通知了张管家,本来喝的酩酊大醉的慕晋安早就歇下了,硬生生被张管家给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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