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不就是喝了刚刚那人送上的茶水,里面下了点蒙汗药,不过,因为下的量少,她已经昏睡了一会儿,现在身体已经好了,没有什么残留了!”
曲清歌水眸在梁玦和于容淇两人身上转了好几个圈,目光停留在曲远桥将信未信的脸上,干脆的要离去:“我……我既然已经好了,便先回府了,此事以后再说!”
“清歌……那事儿,祖母会给你一个交代……”老刘氏挤在人堆里,眼睛都哭红了。
那双平日里看着浑浊的双眼也因为凝着泪珠,看着竟然清明了几许。
脸上的神情因着散发出来的慈爱,而显得光亮了几分。
这是她作为一个长辈身上流露出来的相得益彰的慈爱与仁爱。
回了王府之后,曲清歌原本以为他们会主动把事情全都交代了。
毕竟她是在老刘氏打算打掉屈求的时候,就晕过去了。
期间的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也不明白于容淇所说的她的身体的原因。
可是等到她用过晚膳,沐浴过后,也依然没有看到于容淇与梁玦哪一人前来说明。
看着屋子里烛火飘摇,清风淡淡吹拂,吹动锦帘轻动,她有些坐不住了,招手唤过夏草把梁玦找来。
“主子,王爷……王爷他……他说今日夜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恐怕……”夏草有些担忧。
平日里从来都是自家王爷腆着脸来寻找王妃,今日倒好,王妃难得主动寻王爷一回,可是还教他早就传了话拒绝了。
“是吗,他在哪里,我亲自过去!”
曲清歌压抑着内心的狂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缓。
“可是……可是主子,您的身子,恐怕不太适合出门去。于大夫可是专门叮嘱过的,让奴婢等好生看护着你,不能出去吹风,也不能……”夏草话还未说完,曲清歌已经起身,自己披了厚厚的披风,她连忙止了话题,默默的提了灯笼跟上前去。
自家主子是个什么心情性,随身伺候她这么多年,她没有不清楚的。
她不与她分说,便是说明她就是要直接做了,等到她已经动手的时候,那就一点儿也不适合再行劝说了,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再劝也无济于事。
主子的性子有多倔强,有多坚韧她最清楚。
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替她照亮前行的路,曲清歌本来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的,看到两人的身影被一路上的灯笼拉得长长,心里又是一暖,虽然这丫头偶尔有时候要掉链子,可到关键时刻倒还是好用的。
想着,随着夜风吹去,她心底里对夏草的怨气还没有完全生出来,便已经消下去了。
可是对着梁玦和于容淇的那一份,却是怎么也忘不掉。
她很确定,梁玦这样做,其实就是故意在躲开她。
他为什么要躲?因为有秘密不想让她知道,是什么秘密?
走到书房阁楼前那条长长的小路,没由悄悄的出没:“主子……”
“王爷呢?”
“在与小于大夫谈事情。”没由指了指二楼上还亮着的灯。
“好,你下去吧,其他的我来!”曲清歌心里一跳,她放轻了脚步,正好听听他们说了什么。
踮着脚尖,牵着裙摆,曲清歌一路上得楼梯,刚走到楼梯口,顺风便听到了一道沉稳的声音:
“小于大夫,依本王看此事暂时还是不要让清歌知道的好!”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上次在南诏的时候你就不让我说,说时机未到,可是这又过了这么久,我是不知道你所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只是本着一个为医者的本分,此事我是一定要告诉清歌!”
“小于大夫,是不是时候久了,你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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