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肯定是梁玦动的手,你们不会以为你们派出去害得三皇子侧妃流失了那个孩子,他们会饶过你吗?”屈求冷冷哼着。
“那……那怎么办?”
“你们没有阮国公府这张护身符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看如今之计,你们还是暂避锋芒罢。”屈求硕大的双眼凝着一股阴沉的冷光,里面满满都是算计和阴谋。
“可是……二爷不一定会听我的。”
“他会听的。”屈求一脸自信。
曲清玉犹豫着应了。
刘姨娘生怕她做不好,又拉着她好生叮嘱了一番,让她一定要听屈求的话,他与她关系密切,他一定不会骗她。
只曲清玉对屈求的长相为何会与曲远桥类似,她很是看不明白,可盯着刘姨娘看了半晌,又用眼神连连暗示她,刘姨娘也只是朝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深究。
“小丫头好好办事,凭我与娘的关系,自然亏待不了你。”屈求倒不是一味只知阴沉之人,临了好着脾气安慰了她一通,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不许把他的存在泄露给任何人,否则她会很惨。
曲清玉被他的阴沉所吓,还真不敢把这事儿说出来,后来在她照着屈求的话劝了阮修述,但当时就被他拒绝了。
只是后来他在朝堂之上被打压了几次之后,发现他果真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那阮国公的爵位皇上似乎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要让他坐稳,他不由一阵失落,在听从了身边谋士的教导以及大皇子的吩咐之后,他主动提出要出外任。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反正曲清玉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现在只想着能把屈求分配给她的任务完成就不错了。
他在京城里碍了人的眼,他的要求一提出来马上就被批准了。
曲清歌只觉得阮修述走得实在是太干脆了,一直过了好几日都不曾反应过来。
“你说他是自愿自求离开的?”曲清歌看着梁玦。
他打压他是没错,可没想到打压的过程这么顺利,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就不说了,竟然还主动求去。
梁玦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许深沉:“不可否认,这一招于他很好用,看来他身后有高手指点。”
曲清歌听说他的身后有人,突然联想到了上辈子和这辈子一些让她想不明白的事情。
“我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当时我母亲在冬至日被人行刺,后来我们阖府都去追查那个凶手,查找了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后来上报到了京兆府尹之后,没过两日却说抓到了那人,也没有审,就听说他在牢里畏罪自杀了,这是不是太偶然太快了。”总让人感觉好像其中阴谋重重,但是为了某些原因却被人为的掩盖住了。
“还有我大哥的事,我查过之前他病情的案卷,当时他是被毒傻的,但凶手似乎并不是刘姨娘,而是另有其人。”曲清歌凝着眼眸,舒适地靠在窗前旁,揉着手帕沉思。
“无形中有一双手似乎在操控着曲家和曲家的一切,到底是谁?”
梁玦看她想得太过入神,双眼直直的盯着某个点一动也不动,好像老僧入定了一般,不由插了一句话:“到底是谁跟曲家有仇,要这样对付曲家?”
先从她大哥入手,又对付她的母亲,后来是她,她还记得上辈子,在她的魂识里,曲文伯府也是遭受过一场莫名的灾难,只那个时候,府里并没有她在乎的人,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关注,至于后来是怎么得到解决的她便不太清楚了。
“别急,让雷音去查,他的人最擅长挖掘这些陈年旧事。”
曲清歌当然知道可以查,可是这事儿因为透着的玄机太我,不大好找突破口,她只提出了一个假设,让他找一找先前府里那一批最年老的婆子,比如崔婆子还有米婆子……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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