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柯将杯中剩余的水喝完,眼神笔直注视着我,有一丝柔软也有一丝无奈,“我不想你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也不想瞒着你。我怕你…”
覃柯的意思我明白,他害怕他和袁尘驿站在对立面我会怪他。
可我即便很担心袁尘驿,又怎么可能去怪覃柯呢。
他救过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每次都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予我力量和帮助。如果不是他,那些日子我根本不敢想象我要如何熬过来。他于我是大恩,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不可能伤害的人。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可能伤害他。我对他只有愧疚,很深的愧疚。
无论是情,还是其他。
翰达在市场上屡屡首创我知道都和袁尘驿脱不了干系,因为我,他才会处处针对覃柯针对翰达,他的占有欲不允许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男人靠近我。一旦碰了那条界线,谁都无法幸免。
可覃柯从未怪过我,也从未远离我一步。
他永远都在我身后,将整片阳光照耀的地方留给我,让我吸取氧气,让我嗅到花香,让我每次跌入谷底都有一双手臂牢牢将我接住。
他爱我。
爱得从容坦然,爱得不逼迫。
可惜我还不了这份情。
除了辜负,没有第二条路。
也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弥补。
他最想要的我给不了,那么给予其他任何都没有意义。
感情不是施舍,更无法代替。!%^*
如果我没有遇到袁尘驿,我一定会爱上他。和天下所有女人一样,无可救药的爱上他。
可苍天戏弄,人生每一步路都被提前标注好了,我们只能顺着那股驱动走下去,无法转身也不能回头重来。
我释然的对他笑笑,“你要做的,我不会干涉。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变,我会像以前那样相信你。”
覃柯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只短短一秒,很快又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团复杂得像迷雾一样的漩涡。
覃柯走后时间也到了下班的点,我在回公司的途中赶紧给高俊打电话,手机很快就通了,我迫不及待想要告诉他袁尘驿的消息,他却比我快一步先说,“萧小姐,袁总被带到市局了。”(!&^
我立刻怔住,“我也是想告诉你这个……既然他不在他父亲手上,那股东的事情是不是还有转圜的余地?”
高俊顿了顿,“是袁老先生告诉我的,他下午给我发了信息。”
“他说的?”
“恩,股东的事情已经在走程序了,如果现在取消,恐怕只会让股东们认为我们再耍他们,他们的情绪只会更激烈。除非袁总亲自出来喊停安抚股东不然谁也挽回不了。更何况……我认为,在这个节骨眼袁老先生告诉我,并不惧怕我们反悔。他手上一定握有更多的筹码,才会毫无畏惧。”
我从电梯出来走回办公区,不知是不是空调重新调过的原因,我竟觉得浑身冰冷,寒气侵体,手背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高俊见我没声了轻轻喂了一声,我说“我在”。
“我刚从公司出来,我现在过去接您。”
我看了一眼吴浩然的办公室,他已经走了,随即嗯了声。
十几分钟后,高俊在楼下和我汇合,我问他今天公司有没有什么异常。
他侧着半个脸回答,“股东们都委派自己的律师在跟进,我们这方也由专门的秘书部负责,肖总和郭总有给我打过电话,不过我没接。”
我知道高俊的为难,现在这个时候,全靠他和林副总在撑。
可他们手上毕竟没有实权,很多事情处理起来非常劳心费力,高层不服,员工也会质疑。
袁尘驿经营的原则从来都是专权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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