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每次发作不可能都要放血,她哪有那么多血放?更何况生孩子时也会大量出血。”
寂夜很平静的在向他分析接下来的可能。
风陌寒缓缓捏住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对蛊毒的了解只有这么多,解蛊的法子我更加不懂了。七王爷,剩下的就看你了。”
寂夜抬头看了一眼风陌寒,缓缓将宁挽歌手指上的黑血给挤掉,这才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风陌寒没有出声。
“王妃手指包扎的事情,王爷来包扎吧,老衲先出去了。”
也只有在风陌寒的面前,他才会这么一本正经。
风陌寒轻轻颔首,示意他可以离开。
门阖上。
男人走到了床榻边坐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手心中专心致志的包扎伤口。
宁挽歌那原本皱成一个“川”字的眉缓缓舒展开来。
手指伤口虽然小,可是血还没有停下,因此包扎伤口是必须的。
屋内分明就更加静谧了,可宁挽歌却在这时候睁开了双眸。
待看见了屋中的一切之后,视线缓缓移动到了坐在床榻边的男人身上。
宁挽歌微微怔了一下,慌忙想要坐起身来,却被男人的大手给按压住了。
“别乱动。”风陌寒不悦的呵斥住她。
宁挽歌无奈,索性就听他的,躺着乖乖不动。
她不过就是手被割了一个小口子,他至于这样吗?
其实身子有些不适,这些日子她都能够感觉到。
就像是手臂血管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般,她原本以为只是幻觉,没想到……
风陌寒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中,想捏紧,可又怕捏痛她,将这股力道控制的还算好。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宁挽歌开口。
刚刚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的厉害,像是干涸的沙漠逃命人。
听见她的声音,风陌寒立刻起身去给她倒茶。
走到了床榻边喂她喝水的时候,才解释:“父皇病危,刚刚从皇宫中赶来。”
宁挽歌就着他手递过来的水大口大口的喝着,听见他这话,差点没有被噎住。
皇帝病危?
淡淡四个字,却已经给了她一个很重的预感。
她也听寂夜说过了,几位最大的敌人已经被他风陌寒给除掉了,风陌玄被削了爵位收了封地,被发配到边疆去了。而风陌炎,听闻被贬为庶民后就落入民间毫无踪影。
不知道最后的结局如何。
但显然,风陌寒想要的就快要得到了。
宁挽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这才轻轻哦了一声。
这样的解释,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些日子,这男人就没有来见过她,让她的心底失落感很重,现在突然被他抱在怀中安抚,她心底的委屈感更重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孕妇的情绪。
“挽歌……”听她不太热络的一声哦,风陌寒想说什么,却忽然被宁挽歌给打断了。
“陌寒,我身上蛊毒一事,我知道你是都知道的,否则那天给皇上看病的时候你也不会冲入,可之后你什么都没有说。”
男人抿着唇。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现在蛊毒一事,我虽善毒,可我根本不会解蛊毒。”
“宁挽歌。”他忽然连名带姓的叫住了她。
这严肃的三个字,让她原本还想继续说下去的话硬是被打断。
她皱眉,没好气的问道:“干嘛?”她还没有说完呢!
原本好不容易装成的贤惠模样,被这男人唤住给打回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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