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下一秒,祈思沐愣住了,瞪大了眼睛。
乔夏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把刀。
“还记得,这把刀吗?我觉得,你对这把刀,应该印象深刻。”
这把刀……
这把刀的主人,曾让她多年付诸的心血,毁于一旦。
刀上雕琢着的麟龙图案,她如何能够遗忘的了?
……
乔夏出来的时候,叶城已经走了。
叶清走向她,“叶太太,如何了?”
乔夏深深的看着他,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他。
只一个动作,叶清便明白了。
男人的手抚在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所有一切都安排好了,老天自会还给咱爸一个公道。”
“恩!”乔夏郑重的点头。
“老婆,虽然,很不想跟你说一件事,但是看在严安的面子上,我还是得告诉你吧。”
两人出来,开着车的叶清斟酌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望着窗外,不能平息心情的乔夏诧异,“什么?”
叶清看了她一眼,“你前夫自打知道你“死”了的消息的时候,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听说不吃不喝的,我刚得到消息,他还把唐玉儿掐死了,自己也服用了安眠药,这个男人,成事在你,败事也在你,你一去,他后悔的什么锦绣前程都不要了。”
叶清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在急症室抢救,于情于理,你也去看看他最后一面吧。”
乔夏:“……”
严辰冽他……
二十分钟后,乔夏跑进了医院。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此刻到底有何感想。
严辰冽为了她,杀了唐玉儿,事后甚至服用了安眠药自杀。
这是她万万都不会想到的。
从那天在警局外,他拿着严安的抚养权威胁她的时候,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就彻底的毁于一旦。
他的自私和他的野心,他的所有,都是坏的,他就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白眼狼,现代的陈世美。
他让她所有的真心都付之东流,让她所有的爱恨都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乔夏一直觉得,自己虽然嘴上说着豁达,说不恨他,可是实际上,又怎么可能不恨?不厌?
可是如今……
如果严辰冽死了……
她只是稍微一想,便皱起了眉。
他怎么能死?怎么能就这样死去?
他不应该就这样消弭于人世间啊,难道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在尘世里活上百岁,报应百岁,孤独终老至死,受够人间疾苦再走吗?
他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这样吗?
这样坏的人,这样不好的人!
乔夏一路狂奔,如此想着,可是泪水早已经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如此一想,就泪流不止。
她控制不住。
严辰冽已经被推出急救室了,此刻在病房,还在昏迷状态。
病房里,再无他人,只有小小的严安坐在病床前,安安静静的看着严辰冽。
乔夏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做着擦眼泪的动作,她知道,她的宝宝在哭。
起先是奔跑而来的,而如今站在病房门口,她却僵硬了脚步。
她如何都迈不动步子,再进一步。
此刻,只能怔怔的看着病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带着呼吸面罩的男人。
他的面颊消瘦至此,他原本高大的体魄,如今竟然清瘦到如此地步。
还是严安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到了她。
小孩动了动唇角,在乔夏以为他不会过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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