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太奇怪了!我惊讶的咂咂舌。
再看一眼电视屏幕,里面那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高贵神秘的颜色,就这么端坐在那里,表情淡淡的,眼角眉梢尽是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他的冷漠,却并不影响那个女主持对他的痴迷。
这样一个男人,长了一张花花公子的脸,谁能相信,他这副本该与情色纠缠不清的外表下,竟隐藏了一颗禁欲系的心?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的!”秦萧轻笑一声,不屑的瞥瞥嘴角。“确实,不可信!”
不是我不信,我愿意相信,只是我不敢信。
秦萧描述的太美好……什么他这十年来,只有我一个女人……这样的说法太过唯美,像童话一样不堪推敲,而我,早已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
我已不再习惯有一个男人会为我守候,会在我跌进人生低谷的泥潭里时,让我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跟我说,“别怕,有我在”。
尤其是邵允尧这样的,和我根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男人。
……
晚上回到家,照例又跟他来一场激烈的鱼水之欢。
我连晚饭都没吃,一回去就被埋伏在门后面的他环抱住了腰。他像是有些迫不及待,连卧室都不进,直接把我压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番黏腻缱绻,时间已接近午夜时分。我向来浅眠,蓦地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不在邵允尧的怀中。身上裹着的被单,处处都有他的味道。
雄性麋鹿以麝香来吸引雌鹿,然而据说,麝香性温、无毒、味苦,并不是一种什么特别浓郁的香气,只是对雌鹿有致命的吸引而已。
我一直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对我来说,就是这种意义上的麝香。
尤其是每次他余温残留,这种味道便会得以挥发,弥散在我心底久久挥之不去。
因为他,我开始害怕孤单,害怕一个人守着漫漫长夜,害怕一睁眼身边没有他,连第二天的阳光都会失去光彩。
时钟敲响十二下,我悄悄从沙发上起身,先去冲了个澡,把他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然后朝书房走去。
那里亮着灯,我知道,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处理公事。
果然,还没走进门,我就听见他手指敲在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柔和的灯光映着他坚毅的脸庞,他眉心微蹙,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那认真的神情和忘我的境界,好像他跟我在一起时那么全身心的投入。
我轻轻一笑,绕到他身后,他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衫本来就开了两粒扣子,我的指尖凉凉的,悄悄伸了进去,触到他炙热粘腻的皮肤,给他解开了第三颗纽扣。
他敲打键盘的手蓦然停住。
“怎么?刚才没喂饱你?”
他或许不知道,他这种略带邪恶的姿态,尤其在这暧昧的光线下,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
我压住心口的悸动,沉默不言。邵允尧一把将我拽过去,让我坐在他腿上。我老老实实的坐着,他的手拥在我腰间,我听得见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得到他温热的呼吸。
我又在他的怀中了。我突然有一种,未曾有过的安全感。
“听说你今天跟秦萧去喝下午茶了?”他轻声问。
“嗯。”
“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他问的很确定,好像我真在背后八卦他什么了似的。他表情淡淡的,问话的时候眼睛还盯在电脑上,一只手拥着我,一只手操作鼠标,打键盘,用英文回复邮件。
我突然想,这该不会是他一贯的工作状态吧?一手是温香软玉,一手是冰冷的键盘,左脑用来工作,右脑用来调情?
“在想什么?”邵允尧突然抬起眼,我蓦地对上他眼眸,那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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