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去看她。”时舒尧坚定地说,不管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都不会再去看她一眼。
贺霁知道他的父亲时良也还在监狱,“那你去看你父亲吗?”
“他?我更不会去。”时舒尧的眼里满是憎恶,对于时良,他已经没有更多的话好说。
贺霁不明白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不管如何,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时舒尧到现在还不能放下,可见时良当初肯定是做了很多伤害他的事,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痛苦。
贺霁不解地看着左苏夏,左苏夏摇头,其实关于时舒尧的事,她从来没有多问过,但是有的事她还是记得,她曾看到过时舒尧身上诸多的伤痕,现在想来,这应该都是时良造成的。
时舒尧面无表情道:“我也已经想明白了,我这辈子,没爸没妈了已经,我只有夏夏一个妹妹,贺小姐,你我是同母异父,你若是愿意,可以叫我一声哥哥,今后我把你当妹妹看,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如今的时舒尧在心底还是有些自卑,他曾经身居上位,掌控左氏集团,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还是个瞎子,而贺霁呢,不管贺霁的血缘如何,她还是贺市长的妹妹,贺家的二小姐,对方愿不愿意拿他当哥哥,那都是对方的事。
贺霁本来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时舒尧,人生真的太戏剧化了,既然时舒尧这样主动提出来,他又不再是之前那个令人讨厌的人,左苏夏也原谅了时舒尧之前所做的一切,还接纳了他当哥哥,自己也没理由不拿他当哥哥看,血缘关系在那儿摆着呢。
“那,以后我就叫你二哥吧。”
二哥?时舒尧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贺霁还有个市长哥哥来着,他一时间竟然忘了。
不过贺霁能叫他哥,这也挺好,“那以后,我又多一个妹子了。”
贺霁也笑了,以前的一切就当过往云烟,大家忘却也罢。
左苏夏问:“舒尧,你是想什么时候出院?我好确定时间来接你。”
“明天上午吧。”时舒尧说,反正他也不想再在医院待下去。
左苏夏道:“那好,我去跟医生打声招呼吧。”
另一边,童珊从电影院跑出去之后,一刻也不敢耽搁,打了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好不容易才把下巴给接上去,气疯了的她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江淮霖,“二哥,你的律师能借我用一下吗?”
江淮霖听得很疑惑,“你不是去约会了吗?找律师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童珊叫嚣道:“我在电影院遇到了左苏夏跟她的朋友,因为气不过朴俊灿一直盯着左苏夏看我就火大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左苏夏那个朋友就一巴掌把我的下巴给拍脱臼了,我要告她恶意伤人。”
今天这口恶气,她要是不出,岂不是等于告诉左苏夏她童珊很好欺负?!
江淮霖一听事情和左苏夏有关,也就是会牵扯到江淮深,自然很乐意帮着童珊,“好,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打给律师让他过去找你。”
童珊说:“我还在医院,我把医院的坐标位置微信发给你。”
“好,那你发过来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律师。”江淮霖说完就挂了电话,随即拨了给自己的律师。
律师接到电话之后,便出发去了医院跟童珊汇合。有了律师的帮忙和医院医生开的脱臼证明,童珊要控告贺霁一事很快就立了案。
贺霁当天傍晚接到律师的电话通知时,脸色变了一变,没想到童珊竟然玩这么大。
行,既然她要告,她就奉陪到底。
挂了电话,她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了左苏夏,“夏宝,今天上午的事,童珊请了律师说要告我恶意伤人,她已经在法院立案了,你看我是不是也应该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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