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为了他们自己的私心,这种父母要来有何用。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程钥闻言连忙道歉,满脸自责与愧疚。
时舒尧虽然看不到,但还是能感觉到程钥的心情,他笑了笑,安慰程钥道:“真没事儿,你别想太多,这些我早就放下了。”
程钥不敢再多问什么了,只能跟时舒尧聊点别的。
这个时候的贺霁跟左苏夏就站在病房门口,左苏夏先是去了时舒尧的病房,看见时舒尧不在病房内,就知道他肯定是在这儿跟程钥聊天。
医院的生活实在是很无趣,时舒尧能找到个人说说话也挺好的。
两人站在门口听时舒尧跟程钥聊了一会,还没打算进去呢,就听到有个阿姨在喊,“两位这是?”
左苏夏道:“阿姨,您好,我们是时舒尧的妹妹。”
阿姨闻言立刻眉开眼笑,“原来是时先生两个妹妹,赶紧进来。”说着她便是把两人请到病房里来坐下。
时舒尧跟程钥早就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下意识地就转过了头,虽然两人都看不见。
阿姨招呼两人坐下,虽然她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但神色间十分疲惫,眼底有红血丝,眼睛也有些肿,看她的样貌跟年纪,应该是程钥的妈妈,女儿这样,她没少受苦,心里更难受。
不过这些天女儿情绪好了很多,她也跟着安慰自己,毕竟事实都这样了,还是得想办法积极面对。
女儿的情绪能变好,也多亏了时先生,因此她对左苏夏他们的态度也很好。
时舒尧知道左苏夏来了,便唤了一声,“夏夏?”
“嗯,我来看你了。”
时舒尧记得刚才左苏夏说的是两个人,“谁跟你一起来的吗?”
“嗯,还有贺霁。”左苏夏说着看了一眼贺霁。
贺霁原来对时舒尧并没有太大的好感,现在时舒尧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也对时舒尧没有那么讨厌了,再加上自己跟时舒尧还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好歹还是有层血缘关系在,就更说不上什么讨厌了。
可是,这一时半会,贺霁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时舒尧,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哥哥,这感觉真的说不上来。
“贺小姐,谢谢你来看我。”时舒尧的语气十分客气,怎么也不像是在对自己的妹妹说话,这倒是让程钥跟她妈妈有点儿奇怪,不过这是别人的事,他们也不好多问。
“应该的。”身为同母异父的妹妹,她来看他是理所当然的,“夏夏说你要出院了,你是打算明天还是后天出院?”
时舒尧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反正现在身体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回家也挺好,整天在医院待着也实在是无趣得很。”
程钥一想到时舒尧要离开这里,心情就十分低落。
左苏夏意识到贺霁跟时舒尧可能还有些话要说,这里有外人在显然很不方便,她便道:“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阿姨跟小程了,先回病房吧。”
程钥还想说并没有打扰,倒是阿姨更明事理,“那好,钥钥差不多也该睡会午觉了。”
“嗯好,钥钥好好休息啊,我们一会走的时候再过来看看你。”左苏夏说着便推着时舒尧回去了。
回了病房,贺霁问了一些莫维珍的事,越问得多,贺霁就越是清楚莫维珍是个什么样的人,非得要形容,那就是一个字,无药可救,这个女人认为全世界都欠着她的,而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是别人逼她的。
贺霁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看出贺霁的情绪愈发低落,时舒尧也就不怎么再说关于莫维珍的事了。
左苏夏也道:“好了,霁宝,别想这个了,都过去了,这样的妈你就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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