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看到门口围着的侍卫都退下了,面无表情地走到姜心的梳妆台上,用手指在流漆的红木上写了三个字,神祭司。然后他走到滕衣的身边,一把抓住滕衣的头发,拎着他瞬间消失在姜府了。
“切,有什么好炫耀的,再过两年,指不定谁厉害!”姜心不屑地撇撇嘴,把铁簪合二为一重新插到自己的头上。上次滕衣来姜府偷东西时她就见过滕衣的师兄,他当时蒙了面,静静地站在姜心的院子里,姜心掂量了下自己的分量,默默地拉了拉外衣,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让他把滕衣给带走了。
“你打不过他?”魏岩倚在门口挑着眉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姜心顺手朝着魏岩扔了一只筷子,魏岩便抬了手把筷子打到一边。
“说得好像你能打过似的,练剑去,我一会儿教你。”
“知道了。”魏岩一听姜心的话就蔫巴巴地走开了。他的天分不如姜心,姜心会用近乎所有的兵器,而他学剑近五年还没有姜心学了半年用得好。当然这与鬼面只关注姜心,不甚在意魏岩也有关系。
“慕昭,你安心练琴。”姜老夫人拉起一旁的姜宏,轻声道:“宏儿,你去看看出什么事了?心丫头这是在做什么?这刺客都到府里了怎么让侍卫们都退下了?”
“母亲,心儿武功那么高,出不了什么事。”姜宏眉飞色舞一脸骄傲地拍拍姜老夫人的手,示意她安心。
“我是怕那刺客死了找不着幕后之人了!”
“噢。母亲说得对。”姜宏反应过来,连忙出门去找姜心。
“郡主呢?”
“郡主在东厨用膳呢。”
“这都什么时辰了,她又睡过头了?”
“这个这个奇忠可不知。大抵是饿了,吃点点心。”张管家打着哈哈为姜心遮掩。
“哼。”姜宏微怒地摔袖,每每都跟姜心说要按时用膳,每每姜心答应地好好的,转个头就当什么也没听到,因此她的肠胃也就越来越差了。
“心儿,你是不是又睡过了!”姜宏还未迈进东厨就大声喊着。
“爹,我打不赢他!”姜心一听姜宏的声音,坐在破桌前,把手一甩,哇的一声假哭起来,“我打不赢他!爹!”
“心儿不哭,心儿不哭。”姜宏赶紧掀了前襟大步走到姜心身边。他怎么不知道姜心是假哭,但是他要不做出一副紧张在乎的样子姜心又该生气了。
“乖,心儿不哭,到底是谁?”姜宏无奈地揉揉姜心的脸,姜心的小胖脸皱成一团看起来一副无比委屈的样子。
“爹帮你打死他。”
“爹,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姜心努力睁大眼睛装得自己纯良无比。“爹,我找你借借弓影木沙好不好?”
“这个爹帮你查。”姜宏犹豫着,姜家的家主有一批死卫,男子以弓为姓,女子以木排名,而弓影木沙是这一代死卫的首领。
“爹”姜心撅着嘴使劲摇着姜宏的衣袖,见姜宏还“这这”个不停,瞬间变了脸色,“哼,不理你了。”
“真小气。我自己找人去。”姜心一路踢着石子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她好多次借故要掌管那批死卫,但父亲就是不交给她。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训一批呗。”姜心只好无奈地耸耸肩,把院门给关了。
姜心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枝弥树,此时魏岩正在树下练剑,姜心解下藤蛇鞭,一把甩在树枝上,拉着藤蛇鞭就上了树。
姜心摘了片叶子无聊地把玩着,魏岩五年只练剑,眼下看来还算过得去,只是他的剑术一直有点问题。
姜心等魏岩练完一套剑法,从树上悠悠地下来,她之前不指出魏岩用剑的误区,是想着有个目的才能坚持下去,可现在她不得不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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