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可能的,否则你们想啊,就凭一些村民,他们要如何从妖的手里抢到东西。而且虽然你们看到的那本记事本上没有说鱼妖是什么时候弄丢的那只木盒,但想必应该不是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
美凤继续着自己的推理,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很强,并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为女性的关系,感觉她看待问题的角度与我们不一样,都可以说是刁钻了。
“毕竟最近几年,如果村子里有一批人同时出去了很多天,你们应该会多少知道一些情况。”美凤说着。
这时,四海摇了摇头,“有一点不太对劲,记得孙叔是怎么说的那本记事本吗?”
四海冷不丁这样来了一句,乍一听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稍一思考我便就明白了,如孙叔所言,当年躲进祠堂下面那个房间里的人是在孙叔他们十来岁的时候来到的村子。
孙叔年纪和我爸年纪差不多,当年孙叔十来岁,我爸也不可能大到哪里去。可如果记事本上的内容真的是那个躲在房间里面的人一一写下来的。
那么鱼妖夜北丢失木盒一事就当是在更早之前了。那意味着什么?不是父辈做的那件事,而是爷爷辈?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算是一个颇为出乎意料的转折。
本来我们一直想的是我父亲那一辈的人通过什么手段得到了那只木盒,可现在这么一推理,问题便落在爷爷辈身上了,如此一来,很多事情就不得不发生变化。
“还是不对。”这话是大东说的,他也一直在的思考,“首先,记事本上的内容,我们不能肯定就是同一时期写的,假如后来那个神秘人还过来做了记录,时间方面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这的确是一种可能。
“另外,林峰老爸也说了。当初有人拉他一起参与活动。所以就还得是父辈做的那种事。否则,换句话说,村子里现在还活着的爷爷辈的人不算多了吧。那只鱼妖也不是蠢货,它知道大概丢失的时间,然后换算成人类的年纪,直接找爷爷辈的不就可以了?”
大东的言辞有理有据,我一时找不到什么能够反驳的地方。
再看四海,也是一样。
“所以问题还是集中在父辈身上,当年他们究竟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了那只木盒?是山大人从中给予了协助,还是更夸张的一种想法:村子里的这些长辈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么普通。”
美凤如是言语,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她分明眉头微皱起来。看样子,虽然嘴上说是更夸张的想法,但她实际上应该是已经认可了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毕竟,假使山大人真的有份参与到对那只木盒的追逐行动,那么山大人也必然没有现身,否则它也不需要安排那些村民。
同样的道理,如果山大人现身了,鱼妖夜北要找的应该直接就是山大人,而非是我们这个村子!
“真的是这样吗?”不曾想,美凤对此忽然提出了反对意见,“林峰,你爸暗示了,如果交出木盒,那些人或许会死得更快。”
我点了点头,老头子确实等于是这么说的。
美凤笑笑,“那我们还是假设,这一次我们假设那只鱼妖并不是蠢货。如此一来,不是蠢货的它,是否就真想不到凭一些村民是不可能抢到那只木盒的道理呢?它会不会想到村民乃是受山大人指使乃至协助的?”
话语传入空气,我们几个齐齐一惊。
美凤的这个假设能够成立吗?
事实上,如果不出大的意外,它是能够成立的。毕竟,村民与山大人之间的这一层关系,我们几个都能够很轻易的猜到。如是而言,除非说那只鱼妖真的很蠢,否则它没理由想不到这个问题。
可是如果这一假设成立的话,很多事就等于必须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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