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幻觉,一定是我这两天神经太紧张了,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才会看到那种东西。我狠狠擦干了身子,狠狠抽着烟,如是无声告诉着自己。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不然怎么可能我会在水底下看到另外一个我?另外一个已经死去了的我?
绝对不可能,我只是在自己吓自己而已。
抽着眼,我笑了笑,这样想着我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大东只安静的坐在那里,他抽着烟望着水面,一脸平静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已经不在意那档子事了。
凭良心来讲,虽然大东还没有跟我说,但我真心希望他之前那场测试的结果是正面的,也就是说,四海和文亮是无辜的。
否则,我就真不知道事情接下来还会如何演变。
因为第一波收获颇丰的关系,第二波就稍微等的久了一点。不过老实来讲,成果还算不错,至少这两张渔网拉上来,六七十斤鱼是有的。
我们四个一起整理好了渔网,将所有的鱼基本平均分配到了四个麻袋里,扛上,准备出发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了西下的苗头。
“看样子到家估计天快要黑了。”四海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后如是说道。
正常来说应该是这样没错,然而现在这个时候,我也就实在没办法在意这样一句没有什么意义的话。
因为我注意到,走着走着,四海居然还故作随意的看向了我之前假装拉肚子蹲下来的地方!
‘为什么!’我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感觉瞬间死命升腾起来。
我没有拉肚子,但我之前确实将戏做的很足,草纸什么我都扔在了地上。营造出了一幅除非四海亲自过去检查,否则就不应该会有理由怀疑我是在演戏的画面。
可是重点并不在于四海相不相信我。
而是在于他为什么会往那边去看?他会怀疑我在演戏,也就等于说他极有可能早就看出来了大东并不是真的腿抽筋了。
但他还是配合着表演了起来
这般事实,岂不是等同于心里早有防范的四海,极有可能会是那天割断了绳子的人?
登时,我的心情无比沉重起来。肩膀上背着的这将近五十斤鱼,一时就完全没有了可以让我感到喜悦的的价值。
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我意识到自己远远低估了早上答应大东进行这项计划的影响,或者说后果。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质问四海割断绳子想害死我们的原因?如果真那么做了,后果又会是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脑袋里思绪万千,于这些思绪之中,最重点的一点是:为什么?
我自问我从来没有得罪过四海,更谈不上什么时候做出过会让他想要弄死我的事情。所以还是回到了之前在那个深洞里的想法?四海真正想要弄死的其实是大东,我只是一个附加伤害?
那么,大东又对四海做了什么事呢?
尽管我们四个都是年轻人,但即使再怎么年轻,肩膀上背着五十来斤的鱼,走上两个小时山路,那也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甚至于,毫不夸张的说,当我远远看见山路上那块象征着我们到达村子范围内的石牌时,我都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喜极而泣了。
文亮和四海还有大东其实也是一样。
几乎是拖着身子进了村子,我们四个只是随便说了两句,便就像是没了半条命一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分别的时候,看的出来大东似乎想要跟我私下说些什么。可是我实在累得不行,于是只能冲他挥挥手示意不管什么事明早再说。
现在的我,只想回家洗个澡躺在床上。
我想要的是一夜安稳的睡眠,奈何,不知不觉间这样一个小小期望仿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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