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白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到她这么动人的一面,忙碌的同时不忘安抚,“没人,只有我和你。”
时染被他闹得哼唧哼唧,抽空去看前排,果然不见人影,“这是哪……怎么不开车了?”
“专心点!”季郁白掰回她的脸,有些粗鲁地褪掉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被她不情不愿地按住,“不要,我怕!”
“还有三个小时。”季郁白轻吻她的手背,从下往上危险地盯住她,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吓得时染触电一样将手缩了回去。
几乎在瞬间,身上衣服就被他技巧性地扒拉下来。
“嗯?唔……三个小时?”
季郁白捧住时染粉色的罩杯,将一对雪乳兜出好看的形状,又伸进去贪婪地揉捏,低嘶一声,满是情欲,“我等不及……回家了,就想在车上操你!”
“你禽兽啊……啊!”腿间强烈的湿意让他成功挤进去,重重一送,时染用力攀住他的肩头,很快被重浪拍打起来。
发出啪嗒啪嗒啪嗒浪潮急速拍击海岸的声音。
强烈的羞耻让她嘴上一遍遍地拒绝,身体却很诚实地在他的带动下,热情似火,不得技巧,只能乖巧地任由他摆布。
只是他摆布的力道太大,时染不争气地求饶,哭唧唧的脑袋直摇,几乎摇出花来,“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季郁白……呜,你就知道欺负我!”
“只欺负你……只想欺负你怎么办?”男人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动作一点都不慢,差点将水做的女人捣散。
爱到浓时,做爱会觉得销魂到极致,身心合一。
季郁白重重一叹,拔出来解决一波,搂住她一边清理一边说:“时染,我不想要孩子了。”
时染脸上还有激情之至时流下的泪水,听到他这么说,整个人都懵了。
“我只想要你,狠狠地要你!”嘶哑的嗓音传达了尤为尽兴的意思。
时染又羞又躁,拿拳头甜蜜地砸了他一下,“生完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其实她也觉得一次也有点不够……只不过这种话她怎么也不会说。
怀孕之前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做,次次不做得累瘫在床好像都不对劲,现在隔三差五的,每次都点到为止,时染被撩得心里痒痒的。
在季郁白打电话给肖遥叫他买些东西回来的时候,时染吸了吸鼻子,嗅到隐秘的气息,有些尴尬地掏出女士香水,掩饰性十足地朝着车内一阵猛喷。
做完还是觉得有点那什么味,就要开窗,被季郁白阻拦,挑眉似笑非笑,“你觉得就算这样,他不知道?”
“那也不要这样。”他不要脸,时染要,坚持要开窗通风,被他拒绝,“冷,小心冻到。”
“冻到总比丢脸好,我的季先生,麻烦你下次发情能不能挑个好时机?”时染开始后悔了,一本正经地教育。
眸子转了转,突然一惊,“还是你觉得车里比较刺激?”喜欢刺激,难不成他还想跟她各种play?
“我会满足你的。”某个脸上写满所思所想的女人将自己暴露了彻底,低低在她耳边说。
时染开始装死,因为肖遥回来了,她就假装没有发生刚刚那些事情,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很快,竟然睡了过去,孕妇的体力终究有限。
然而季郁白还是觉得自己收敛了很多很多,幽幽地看着她的圆肚,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肖遥毕竟是男人,怎么会不了解男人。
也是无聊了,就给他出馊主意,“boss,我知道有种机构,专门提供那种女孩,漂亮又听话,床上功夫也厉害,把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卖淫?还机构?”季郁白皱眉,低头看时染,见她睡得正香,声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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