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影下,男人眸色邪气,唇角微勾,缓缓将勾起的手指送到嘴边,绮丽迷离,“你的味道。”
臭流氓!时染恨不得拍开他的手。
硬摆起的冷脸就这样轻而易举被他破功,时染忍不住绝望,就算再修炼一百年,她也不是季郁白的对手。
自暴自弃中,季郁白突然俯下来哺住她的唇,交缠的唇齿间,听他魅惑低哑的声音一遍遍地问她,“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热情?”
……
翌日。
时染率先醒来,扯开季郁白大肆缠在她身上的手脚,忙不迭爬下床去,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匆匆忙忙地摔门而去。
等她离开,季郁白才淡淡睁开眼睛,眸中毫无情绪。
先给她几天缓缓。
下了楼才知道她连早点都没用就迫不及待地离开,生怕会撞上他一样。
季郁白气息越发低沉。
大家觉得男主人今天心情相当不好,老老实实回答他几个问题后,三两下都躲得没影。
佣人做久了,眼色还是有的,太太大清早被鬼追着离开家里的场景他们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会他们就嘀咕这两口子闹矛盾了。
季郁白的反应几乎给了他们最直接的答案。
……
整整一个星期,时染都在公司加班,不想回家对季郁白,几乎是一种逃避的心理。
公司里的人都看出了不对劲,表面夸她工作努力,私下还不知道怎么揣测她的私事。
在她面前不敢编排,后面说得可激烈。
时染郁闷地从洗手间出来,假装那两个嚼舌根的谈论的不是自己,淡定地从她们身边擦肩而过,成功地看她们变成两具雕塑。
她和季郁白的问题,连外人都看了出来。
夜色下的马路边,时染又一次郁卒地发现,出租车都凭空消失了,叫好的顺风车也半天不见踪影。
整个世界都在和她作对。
季郁白再次开着车及时出现,载她回家,前几次争执了几次终不得法,她就不再反抗,反正不是他的对手,何必白费力气。
就这么冷战了一个星期之久。
季郁白继续自说自话,“明天陪我参加一场宴会。”
时染目视窗外好像没有听见。
“我当你默认了。”季郁白话落,见她鼓了鼓脸颊,唇角扬起一抹轻笑,也不是没有反应。
这姑娘要跟他犟,不配合点,指不定怎么翻天。
季郁白这些天出奇的温柔,像是收敛了所有脾气,除了那晚,后面他都贴心得要命。
时染险些绷不住冷漠的面皮。
要不是脑海里随时传来那道声音——雅晴!
季郁白就连做梦都喊着她……
……
一场商业宴会,季郁白第一次带时染出席,往常季郁白偶尔出席都是一个人,身边并没有女伴。
现在!竟然结婚了!
特别是在场有的人认出时染是宁氏曾经的儿媳,心里惊涛骇浪,脸上却上不动声色阿谀奉承。
季郁白这些天对她的脾气如同驯服的野兽般温顺,被她当众推开,也丝毫不介意,反而笑得愈发宠溺。
热闹的宴会厅,精致高脚杯碰撞间,溢出谈笑声,然而一处略显阴暗的角落却与整场气氛格格不入。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站在那里,灯光和昏暗的分割线交错在他笔挺熨帖的西装领口上,不少人注意到了他,却看不清他具体的相貌。
更不知道他是谁。
就像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鬼影,气息诡秘。
灯光一转,有人倒吸口气,看见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分明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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