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秋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好的，姨妈。”起身就要往左边的楼梯走，没走几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换了一个方向。这些都被身后的南宫夫人看在眼里，才离开家里多久，难道就忘了自己的房间在哪里不成？

    夜深了，南宫夫人换好自己的睡袍躺到了床上，已经坐在上面的南宫远明还在看手中的报纸。

    “怎么了？”南宫远明摘下脸上的眼睛，问道。

    “好像晓晓回来了你不见得那么高兴似的？”

    南宫夫人牵好自己的被角，还是丈夫懂自己，一下子就看出自己的真实情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晓晓不一样了。”

    “不一样，嗯，确实不一样了。你看说起话来，尤其是和工作有关的，多清楚。孩子就应该多让她出去锻炼一下，才成长得比较快。”

    “不，我不是指这一方面。我是指气息，我怎么有种晓晓被换了个人似的感觉？”南宫夫人扶着自己的额头，她是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才会这么说的。

    “你想多了吧，还是太久没有看到这个孩子了。她要是被换了，那和空儿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你儿子会骗你？”南宫远明对于“白玉晓”的改变没有什么觉得好奇怪的。

    “好吧，是我自己想多了。晓晓应该是比较成熟了而已。”南宫夫人放弃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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