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静谧过后,白玉晓突然惊醒了一样,用拳头气愤地猛打慕辰的胸口,好像泄愤一样。慕辰伸出两个大手掌虚晃着,故意让白玉晓打在他的胸口上一样。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白玉晓没完没了地一边说,一边嘟着嘴,鼻涕眼泪一下子全下来了。
“怪我,怪我,怪我。你说什么都对成了吧!”慕辰任凭眼前的女人捶打着,反倒很享受一样,她说一句他便一句不落地回应一句。
白玉晓打到自己双手无力的时候,或者是不想打下去了,自己捂着小脸嘤嘤哭个不停。
慕辰无可奈何一样看着她:“又怎么我的姑奶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待会儿指不定还得陪你睡觉呢,你这怎么好意思哭了呢?”
白玉晓抹着眼泪,她只是太久没有让自己肆无忌惮地流泪而已,女人呐,就是情绪化偶尔十分严重的生物个体,表面上风平浪静,说的话那都是表里不一。男人要用两副耳朵听从女人的声音,到底是真的开心,还是真的伤心。如果按照正常逻辑对待情绪化的女人,男人在女人面前,那就是死路一条。
慕辰满脸的宠溺,就像看看眼前的小女人还能“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什么都能应对,只要她肯留在自己身边。
“我好想你。”慕辰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玉晓的腹中还有那个尚且还在萌芽状态的孩子,当晚她拒绝了和慕辰燕好,为了孩子。
“我也都知道。”慕辰的手放在白玉晓的小腹上,那里现在平坦紧实,恢复如初,但是心头上的伤口,应该是岁月也无法冲淡的。
“你知道?”白玉晓哽咽着将手覆在慕辰的大手上。
“是叶子昂告诉我的。我找过他,我还差点和他打起来,但是想到他为你做了很多事情,我就没有动手。”慕辰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但还是不失磁性,好像每分每秒都能让人想要靠近,他是在向白玉晓诉说自己的委屈。
“你们见过?”白玉晓的脸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嗯。”慕辰抬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
“当时找不到你,我急疯了真的。我只能上门去向他要人,但是他不肯透露半点消息。我连你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
白玉晓将手指抵在慕辰的唇上:“对不起,是我错了,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好吗?我没有好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不想的,我也爱这个孩子,但是,但是最后医生还是告诉我他没了。”白玉晓的眼泪又来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是真的有道理。
当一个女人感到委屈的时候,掉眼泪是最快最直接的宣泄方式,有人说如果新娘出嫁的时候,天空是下着雨的,那么以后这个新娘就是幸福的,因为她该流的泪水老天替她流完了,所以新娘的生活更多的是欢笑。也有人认为,新娘出嫁的时候,天空是晴朗无比的话,新娘才是幸福的,因为连老天都在为新娘的婚姻展开了欢颜,所以新娘以后的日子必定也是晴朗无云的。
白玉晓为一段失而复得的感情流泪,为一个已经失去的孩子流泪,幸福都是和苦难相生相伴的,没有经历过短暂或者长久的分别,怎么会知道自己最宝贵的是什么?
“都过去了。我们会有更好的未来的,相信我。”慕辰将下巴抵在白玉晓的头上,闻着白玉晓秀发的芬芳,心里觉得好暖,好安全。
“还有一个人,一直都在想你。”
白玉晓从慕辰怀中探出头来:“外婆。”
“是,外婆她,”慕辰说到一半抿住了自己的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直觉告诉白玉晓,外婆的情况应该不妙,不然慕辰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
“外婆,外婆她老人家怎么了?”白玉晓一想起那个慈祥的老奶奶,听到慕辰提到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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