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格纳就走了进来,看到房间内的情况,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
“格纳,习卿已经承认了,杭依依就是林亦然。”凌承文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开门见山地说道。
格纳眼眸微微一动,惊惶地开口,“老先生,是格纳疏忽了。格纳愿意受罚!”
习卿看着格纳,心中冷笑:他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
凌承文盯着他,想来这几十年来,格纳还没出过什么大错,缓缓开口,“我自己儿子的能力我清楚,你在他手上栽跟头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
凌承文这就默认格纳被凌熙言骗,毫不知情了。
“你去按照原来的计划,做掉这个杭依依,手脚干净一点,明白吗?”凌承文凌厉地开口。
“老爷,你不能啊……”习卿一听,着急了,哽咽着开口,“求求你再想想,咱们可只有球球这一个孩子啊!要是他有什么意外,凌家以后怎么办!”
格纳看了看习卿,又转头看着凌承文,一脸的为难,“老先生,这……”
凌承文一听,稍缓和脸色又垮下来,又拿起桌上的电话,“伯特,你来书房把夫人扶出去。”
没一会伯特就进来了,看到习卿额上冒血,满脸是泪的模样吓了一跳,迅速上前将她扶起来。
腰上的痛让习卿直冒冷汗。
“老爷,你要三思啊!”习卿站起身来,哭喊着就想往凌承文身边扑。
“带她出去!夫人最近需要疗养,断绝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凌承文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不耐烦地摆摆手,“赶紧带她走!”
“夫人,先出去吧,身体要紧。”伯特低声劝着。
习卿泪水涟涟地出了书房。
伯特刚拿出手机通知家庭医生过来,被习卿一把抢了过来,找到徐同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徐同正在林亦然的别墅帮她整理采购的一大批软装。
“徐同,带她走!”电话里传来习卿凄厉的喊叫。
“阿姨?”徐同一愣,不小心将手中拿的花瓶掉在地上,他还想问倏地电话被挂断了。
习卿手中电话突然被抢,回头一看,格纳已经将电话挂断,脸上挂着假模假样的笑,“夫人,老先生要求您去休养身体,与外界一切的联系都交由我来处理吧。”
“格纳!”习卿咬着牙,指着他,“凌家早晚是球球的,你要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别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
“格纳只是遵从老先生吩咐,别无他想,还请夫人早去休息。”格纳微微一欠身,快步走了出去。
习卿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听到客厅内的巨响,林亦然从卧室出来,看到徐同拿着手机发愣,花瓶在地上碎裂,“徐大夫!你没伤到吧!”
徐同回神,上前拉起林亦然的胳膊,“走!”
徐同劲儿太大,拉得林亦然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随他往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发现一个人影迅速从门口离去,只见他带着棒球帽,依稀能看到金黄的发色。
徐同脸色一沉,松开林亦然的手臂,伸手去拉门,果然被锁住了!
林亦然也明白了,这是又有人要害他了,“徐大夫怎么回事?”
“不知道,习卿阿姨刚打来电话说让我带你走。”徐同往后退两步,又拼尽全力上前踹门,门丝毫不动,环视四周并没有能用的家伙。
这等打开门,估计人都来了。
徐同很焦急,也很懊恼。
“估计是你的身份被发现了,可能是凌家老爷要杀你,他上午找我们问过你的事。”徐同边说着边掏出电话,现在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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