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呼啸地在旧金山降落。
凌熙言刚下飞机就看到自己常开的那辆布加迪在不远处停着。
“先生。”管家格纳恭敬地站在一旁。
“嗯。”凌熙言瞥了一眼,上了车。
“先去公司。”
布加迪飞驰,不久便到了离硅谷不远的lp集团的大厦。
凌熙言又恢复了那个干练、果敢的企业领导者的形象,埋头处理完这段时间积压下来的工作,安排好向股东的汇报材料之后,又是夜深。
“先生,您该回家休息了。”格纳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绅士微笑。
“回吧。”凌熙言揉了揉酸痛的眉头,站起身来。
这会应该是中午。凌熙言坐在飞驰的车上,看了看手表,给薛照打了个电话,询问了林亦然的情况,又叮嘱了几句才放下电话,无力地靠在车后座上。
回到别墅,其他人都已经睡了。凌熙言也一身疲惫地躺倒在床上。
——离开的第一天,林亦然你有没有一丝想起我……
第二天,凌熙言准时起床。
“早安父亲,早安母亲。”凌熙言来到餐厅便看到父母都已经坐在餐桌前。
从小凌熙言就叫爸爸称呼为父亲,无论在什么场合。这就是豪门的威严。
“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回来处理处理公司的事情。”凌承文没好气地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不省心的儿子。
习卿上下打量了几下,觉得自己儿子瘦了好几圈,戴着两个又黑又深的黑眼圈,脸上满满的都是大写的心疼。
“球球,你怎么瘦成这样?”习卿站起身来,走到凌熙言身边,“这个薛照是怎么照看你的。”
“这事怨不得别人!家里管家这么多,非得带那个犯浑的薛照出去。对了,薛照怎么没回来?”凌承文将碗往桌子上一放,筷子往上一压。
习卿看着凌承文就要发怒的模样,也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拍了拍凌熙言的手,示意他谨慎说话。
习卿跟每个嫁进凌家的女人一样,温柔、顺从、优雅、美艳。只是,她跟其他的女人又不太一样,她没有显赫的家世,于是从嫁进凌家的那一天七,在凌家便一贯地唯夫是从,小心翼翼。
凌承文跟凌家的每个男人一样,霸道、决定的事不容挑战。
之前还好,随着凌熙言的长大,父子俩就像是暗中别着一股劲。
因为,凌熙言同样长成了一个霸道、决断的男人,即便他无法更改父母给起的球球这么一个小名儿。
“父亲,中国那边有些事务还要处理,我要留下薛照继续盯着那边的事。”凌熙言尊敬地说道。
“你看看你在中国办的那些事吧!”凌承文拍着桌子,“去做个什么服装公司,消息传回来我的脸都要给你丢尽了。”
凌承文站起身来,指着窗外,“我们凌家做了几十年的石油生意还不够你去中国拓展的?近十几年并购了几家科技公司,也不够你扩展的?非得弄个不着边际的服装公司,你是缺塞牙缝的钱还是有大把的时间等着去浪费?!”
“父亲,我有自己的打算。”凌熙言低着头,尽量地平息自己的情绪。
习卿看到父子俩就要怼起来了,有点紧张,赶紧拉拉凌熙言的手臂,又上前劝凌承文,“老爷,听说球球在那边做的还不错,被媒体追捧地厉害,说是商业奇才。新公司,一上来能赚那些钱,很不错了。”
“奇才个屁!”凌承文推开习卿,“在中国是沸腾了,在美国却一片哗然。他们追捧他不过是看着凌家的地位和势力!习卿,你还真以为是他自己能上天了!”
从小,凌承文对自己儿子的教育就近乎苛刻,从来都是批评的多,鼓励的少。其实,此时凌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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