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如砚与林初锦走在路上,两人一时之间竟是无话。
“初锦姐,”倒是谈如砚先打破了安静,“方才我为央儿诊脉之时发现央儿身子有偏寒,我回去之后遣人送些补品来,这几日在央儿服下药之后让她将补品吃下。”
林初锦顿了顿:“央儿身子怎么会偏寒?”
谈如砚皱了皱眉:“她年纪小,甚是贪凉,昨夜又是寒气入体,引得身子虚了些。”
“她啊”林初锦沉默了会儿才说,“补品家中还是有的,不劳烦”
谈如砚未等林初锦说完便打断她:“总是我一番心意,初锦姐莫客气了去。”
说完便大步向前走去,不给林初锦推拒的机会。
林初锦看着眼前高大地背影,眼眸微眯,吩咐了身后的丫鬟。只见丫鬟往林初锦院中走去,林初锦看她走了好远才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施施然向膳厅走去。
林初央待一行人走后,打算继续睡着,可怎么也睡不着,耳边尽是萦绕着谈如砚那句“我娶你就是”。心头乱乱的,惶惶不安,总觉着姐姐那时有些不高兴。
可是想着想着倒也乏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院子里的张嬷嬷熬了好些时候的粥,来房中瞧了几回,林初央都是睡着的。
这一觉,林初央生是睡到了半夜,一天之中只是早晨吃了些点心,到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偏生自己还渴得紧。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发不出声来。
想来青树大概守在外头,起身披了件外衣,到桌前一口气喝了四五杯水才作罢。
渴是解了,但林初央还饿着呢。轻轻推开门,坐在门边上打盹的青树立马惊得跳了起来。
“小小姐?”正迷糊的青树揉了揉眼睛,刚巧一阵风吹来,冻得青树一哆嗦,也把她给彻底冻清醒了。
这才发现林初央只披了件外衣就出来了,忙将林初央推进屋子里,说道:“外头可冷了,您仔细着些,别再冻着了。”
说完,伸手摸了摸林初央的额头,才发现热已经退了下去。
“小姐是饿了吧?张嬷嬷熬了排骨粥,我去热一热,您先去床上等一等,别冻着了。”青树说完就往小厨房去了。
白日里睡得够够的林初央这会儿精神头十足,在自己房中转了一圈,看到了软榻上的绣品,兴致来了便坐下摆弄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青树便端着粥来了。
将粥布在桌子上,又见青树又端出两个碗。一时间,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林初央吸了吸鼻子,心下暗道不妙。刚准备装作刺绣入神的模样就听青树道——
“小姐,先把药喝了罢。”
林初央像是没听到似的,举着图样小声琢磨着:“父亲用这个会不会不适合呢?”
“小姐?”青树继续喊道。
林初央依旧是无动于衷。
“小姐!”
这时候青树哪有不明白的?自家小姐从小就怕极了苦味,这浓重的药味就宣示了这药有多苦,自家小姐这会儿肯定是在寻思着怎么不吃药才好。
青树摇了摇头,说道:“小姐,您吃下这药身子才能好的完全啊。”
林初央满一副可怜模样,向青树打着商量:“可那药闻着就喝不下去,好青树,别让我喝了好不好?”
青树也不说话,直将药碗端向林初央,“您必须得喝了,”说着将碗朝林初央嘴边一送,“谈公子命人送了好些好东西,奴婢给您做了冰糖燕窝,您喝了这药才能吃。”
青树做的冰糖燕窝在林初央看来就是一大美味,清甜的味道恰是林初央拒绝不了的。林初央抿了抿小嘴,眼睛一闭,也不再撒娇拒绝,直将那苦涩的药汤喝了下去。
喝完便跑向桌子,就着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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