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央撒泼打滚许久,林初锦才放过她。但还是要求林初央每日必须花半个时辰练练女红,要在年前绣好给父母亲的香囊。
林初央连连称好,林初锦前脚刚踏出林初央的院子,林初央就瘫在了床上。
林初央突然觉着烦躁疲乏,昏昏沉沉,遣走了院中的下人,只留青树在院中守着,自己到院中的书房里转悠了两圈。林初锦贪玩,自己院中的书房简直是个摆设,虽说是个摆设,但书房中该有的还是样样齐全。
林初央一眼就看见了案几上头的棋盘,这棋盘和棋子是幼时祖父送的生辰礼物,棋盘是大块的翡翠刻制而成,当时祖父迷上了赌石,且运气极佳,十有都能开出不菲的玉石。
那年恰好在林初央生辰之前开出了翡翠c墨玉以及羊脂白玉。
翡翠打磨刻制成了棋盘,黑子是墨玉,白子自然就为羊脂白玉打磨而成。
林初央的棋艺是林家祖父手把手教出来的,会棋之事也只有林家祖父知道,生辰之时林家祖父送的棋盘棋子也以模样精致好看,林小二必会喜欢为由送出。
此刻案几上的棋局是祖父生前摆的最后一局,约莫五年,林初央都未破了那棋局。
不想破也不愿破。
再瞥了眼那棋局,林初央转身抬出了许久未弹过的古琴。
都说林家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温娴。而林家二小姐却是性格泼辣,也传其不善琴不善棋不善书不善画。
指尖在古琴之上跳跃,绵长悠扬的曲子倾泻而出。
谁说不善琴,不过是不愿罢了。
院中的青树听着悠然琴声并无惊讶,只是沉醉。
空灵的曲风,不知为何有些沉闷,一曲未毕,林初央却戛然而止。
眼中还有一丝未尽之兴,却只是抚了抚琴,喃喃:“姐姐的琴艺才是无人能及的。”
敛眸,半晌,将琴放了回去,回到卧房打算小憩。
“小姐,谈家公子来访,老爷夫人让您准备准备,一同用膳。”刚躺下青树便在门外禀报。
不知为何,林初央只觉疲惫,本想要回答,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门外的青树许久未听见林初央回复,就知道她已睡下了,回了外头等着的下人。
府里人都知道林小二的脾性,睡着了是千万吵不得的,光是那起床气就能折腾许久。
下人禀了林父林母,林父林母只得摇头叹了声,回头对谈如砚说道:“让如砚你见笑了。”
谈如砚眼中像是有些失落,随后笑了笑:“无妨,央儿还小。”
林老爷深深地看了眼谈如砚,摸了摸嘴边的小胡子笑着:“央儿是还小,小锦却是快及笄了,还未许配人家。”
林夫人嗔怪地看了眼林老爷,觉着他说得太过直接。
“初锦姐姐才貌双全,定能找位好人家。”谈如砚抿了口茶,像是没听出林老爷言外之意。
“哦?按你这小子看,小锦能找到哪位好人家?”林老爷似乎并不想跳过这个话题
谈如砚摩挲着手中地茶杯,敛着眸似是在认真思考,随后笑道:“那可要看初锦姐姐了。”
林老爷林夫人心下了然,谈家公子确实是对自家大女儿无意。
后来便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
林初锦睡梦中觉着浑身燥热难受,不禁嘤咛出声。
一直在门外候着的青树一听这声嘤咛赶忙推门进来,只见床上的人儿面色潮红,额头与鼻尖不断沁出汗珠。
青树心中一慌,用手摸了摸林初央的额头。
赶忙出房间对着外头浇花的丫鬟说道:“二小姐高热,找人去灵妙堂寻大夫来,再去前厅告诉老爷夫人。”随后打了盆冷水回房,不断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