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张的节律,让骆曜笙不自觉地微微一笑,在瞪着一双惊恐害怕的眼眸的付溪茜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如其来地靠近了一点儿。
嘴唇瞬时覆上了她饱满嫣红的唇,起初只是轻微的触碰,不一会儿,就转变成了啃咬,再下一秒,他将灵敏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唇中,轻轻地将她的贝齿打开,捕获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胸腔内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地抽离,付溪茜感觉到呼吸困难,手下意识地撑在了他的胸前,用力地想要将他推开,可他犹如一尊石佛,不论付溪茜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他睁着眼眸与眼睛瞪得其大的她四目相对,惬意地欣赏着她惊慌恐惧的表情,嘴上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每一次啃咬他都似要将她的嘴唇咬破一样,麻痛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唔!”她奋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企图摆脱他的束缚,可这却只是徒劳罢了。
直到付溪茜感到呼吸困难,骆曜笙才罢休,松开对她的钳制,稍稍与她扯开一点儿距离,眼眸低垂,看着那被他啃咬的红肿的嘴唇,忽有一种满足感。
轻舔一下那沾满了独属于她的蜜液的嘴唇,那甜度,足以让他感到牙齿疼痛,发现,不论是憎恨她还是迷恋她,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沉沦于她的身体。
“付溪茜,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再踏出这间公寓一步,想想逸枫,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离开前,骆曜笙丢下了这句话,用时逸枫提醒着付溪茜她的过错,以此来钳制她的行动。
而在关上门的那一刻,骆曜笙用余光瞥到了付溪茜在听到时逸枫的名字的时候那明显一愣的表情,也由此清楚了她不会再离开公寓半步了。
时逸枫便是她的软肋,虽然不大愿意去承认,但是骆曜笙真的很不爽付溪茜的这个反应,阴沉着一张脸,他狠狠地甩上门,扬长而去。
之后的几天里,骆曜笙安排了另一个保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原先那个保姆在他回来之前就无故辞职了,好不容易才又物色了另一个比较合心意的。
从保姆每天汇报的情况来看,付溪茜只是每天地呆在公寓的卧室里,除了吃饭洗澡,根本不会踏出一步,每天就坐在那窗台前,看着敞开的窗户外面的风景发呆。
这样的付溪茜让骆曜笙莫名的担心,但是他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去见她的,因为她不值得得到他的关心。
冷冷地吩咐了几句保姆要时刻看紧她之后,骆曜笙就迫不及待地挂上了电话,然后继续埋头于那些文件之中,他的烦躁,只能用忙碌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公寓里,放下了电话的保姆,扫视了周围的环境一眼,确定今天的事都做完以后,她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轻声的离开了。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付溪茜一人,她一双犹如死灰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窗外已经被她看到足以烙在心上的风景,独自一人发呆。
这些天,脑子满满的装载的都是时逸枫的影子,和他在小乡村的那些快乐的日子,一起洗碗,一起下田,一起去赶牛……
可最让她刻骨铭心的,却是悬崖峭壁下那张倒在血泊之中的苍白的面孔。
那日就这么被骆曜笙强行的带离了医院,也不知道,时逸枫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护士说已经稳定下来了,可骆曜笙说他的腿以后不能行动自如,她的心里就很害怕,她总是要觉得,如果自己不去亲自看一眼,去确认一下时逸枫的状况,她怎么也不心安。
想到此,她站起身子来,转身欲走出去,可刚走到卧室的门前时,才想起,时国成夫妇不可能这么久了,还将时逸枫留在那间简陋的乡镇医院的。
过去了这么多天,付溪茜也应该想到,时逸枫应该早就被转移回到S市的某一间私立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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