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不休,派人反咬一口,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是谋反的元凶,还是大唐灾星,怂恿那些文武百官,异口同声,群情激奋!”方贵妃凤目圆睁,卑鄙地目视着一脸狰狞的仇团儿。
“真的,全是真的,李玉儿那些写的奏折都是偷盗的!这个不要脸的,就是个偷!”紫宸殿外,老男人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地咆哮声,震耳欲聋,让人切齿痛恨。
“李玉儿,你还写什么奏折?都知道你是偷盗的,江郎才尽了吧,你这个不要脸的,就是偷,没有人不信,人人都骂你,笑死了,丢人现眼!”狗腿子龇牙咧嘴,丧心病狂的嚎叫,让人不寒而栗,令人发指!
含元殿,辰时,文武百官山呼万岁,鱼贯步上玉阶,御史的弹劾奏折,接二连三地呈到了李炎的案上。
“安乐公主李玉儿有持无恐,胡作非为,干预朝政,公主才能华而不实,又狼子野心,臣禀奏皇上,请皇上惩治公主,勿忘太平公主殷鉴!”御史孙仁,高举朝笏,跪在李炎的脚下,门下省仆射,中书省舍人,也几乎争先恐后地叩首禀奏。
“公主干预朝政?这都是狗贼散布流言,贼喊捉贼!”李炎一脸鄙夷道。
“皇上,中宗朝的安乐庶人,就是野心勃勃,妄想篡位做皇太女,现在的公主,比昔日安乐庶人,更加胡作非为,桀骜不训,皇上,养虎遗患呀!”丞相李德裕也跪在李炎的脚下。
“朕下旨,日后再有人传播谣言,陷害安乐公主,朕一定杀无赦!”李炎拍案大怒道。
大明宫,李炎雄心勃勃,步下了玉阶。
“贵妃娘娘,皇上宠爱王贵妃,对李玉儿也特别宠爱,但贵妃娘娘,我们还有一棋子!”储秀宫,方贵妃愁眉,仇团儿老奸巨猾,对方贵妃建议道。
“孟才人?”方贵妃喜不自胜。
太液池,琵琶声,如同天籁,三日不绝,李炎龙行虎步,步在太液池,突然,心如刀绞的他,听见了那三日不绝的声音!
“孟才人!”李炎步到正在弹琵琶的孟才人面前,紧紧地抓住了孟才人的芊芊玉指,将孟才人抱进怀中。
“皇上!臣妾是罪婢,皇上不讨厌吗?”孟才人弱柳扶风,风情万种,轻启丹唇道。
“孟才人,你是无罪的,那仇士良只是用你当一颗棋子!你为朕试服仙丹,朕十分感谢你!”李炎凝视着孟才人的雪肤,清秀一笑道。
“皇上,臣妾从前骗了皇上,臣妾不是一名好女子,现在又有人要利用臣妾做刀,臣妾毅然,不能再欺骗皇上了!”孟才人泪眼婆娑,向李炎欠身道。
“孟才人!”李炎心如刀绞,今晚在翊坤宫宠幸,孟才人柔情似水,李炎欣喜若狂。
紫宸殿,丧心病狂的奸细,继续他们的丑态,乱叫乱跳,骚扰破坏,故意一派胡言,骚扰李玉儿全神贯注。
程节在子夜,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紫宸殿外,暗中护着李玉儿可平安睡觉。
李玉儿郁郁寡欢,愁肠神伤,在恍恍惚惚的梦中,风华正茂,含情脉脉的程节,一脸温柔地步到李玉儿的面前,对着李玉儿的弱眼横波,温暖地吻。
次日五更,李炎在翊坤宫,从梦中睁开眼睛,浮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孟才人,而是一名雪肌似玉的女子!
“你是何人?”李炎大吃一惊,大声问道。
只见那女子,呜咽大哭。
“皇上昨晚喝醉,进入翊坤宫,臣妾是和颐郡主李钗儿的丫鬟雪儿!”雪儿一脸可怜兮兮。
“李钗儿?朕的堂妹,你竟然?”李炎呆若木鸡,十分震惊!
“皇上!”这时,帷幕外,一脸阴险的和颐郡主李钗儿,步到了李炎的床前。
“李钗儿,你与孟才人狼狈为奸,竟然骗朕醉酒失控!你真是胆大包天!”李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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