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羽公子手上有一把焦尾琴。”独孤朔收敛心神,嘴角轻扬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提及灵族是想看她恢复了多少,如今看来灵族这字眼分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没关系他可以等。
“不错。”纳兰邪羽收回思绪看向他,这她倒是能想明白,齐云太子极爱音律,他怕是想借借这焦尾琴,可独孤朔提及三皇时代就是为了借这焦尾琴,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太合理。
“羽公子手中的焦尾琴是上古三皇时期的古物,珍贵无比,在下是个乐痴,这焦尾琴可否借我几日?”独孤朔见她看过来,收敛了神色,淡笑道。
“无痕,去我卧房中,将琴案上贡的凤纹焦尾琴取来给太子。”
“多谢羽公子。”独孤朔眼睛一亮,连忙起身答谢。
“无妨,太子是喜欢乐理之人,我对乐理也是情有独钟,自然明白太子的心境。”纳兰邪羽看了一眼独孤朔的手,勾起一抹笑意,欣然道。
无痕来去极快,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将琴取来了。多年来,纳兰邪羽总觉得这把琴身上有一个秘密与她密切相关,不过一时找不到方法破解罢了。纳兰邪羽看独孤朔接过琴,十指轻拢慢捻,动作行云流水,琴音凄凉哀思,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尤其是她自己,竟然透过琴身好似看到了这琴中男女舞剑抚琴的快意c联手执政的信任c以及之后一生一死的悔恨,悔恨吗?他在悔恨什么?“凤求凰太子的琴技确实高超,只是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是不会有这样的彻骨悲伤的,像太子这样的人物,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人能得到你的青睐?”
只有你,独孤朔轻抚焦尾,眼底带着爱恋,“她无人可比。”纳兰邪羽无论你的元神多久才会归来,我都会等。可是我怕你真正成为完整的你,记起一切的时候,就不会再相信我了。“羽公子,改日再登门拜访。”独孤朔亲自抱起琴来,眼底的急切任何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太子慢走。”看着独孤朔转身步履匆匆,纳兰邪羽突然冷声道:“太子殿下政务繁忙日后还是少在夜里出门,尤其是费尽心思与有夫之妇偶遇,还逛到大半夜的事少做为好,有损太子威名,更坏了她人清誉。”
独孤朔脚下险些一个踉跄,他嘴角微勾,“这未婚夫妻的名头可有可无,与有夫之妇相比还是差远了,没准她就成了别人家的有夫之妇,羽公子可要谨慎小心才是。”
纳兰邪羽还未发话,一旁的无痕就满是笑容地站出来,“公子还要用午膳,还请太子殿下快些走,在下还要为公子布膳。”这意思明摆着,你就不要在这儿碍事了,我们公子没空和你扯闲篇儿。
独孤朔脸色微变,“羽公子府邸的管家还真是尽职尽责。”他临走时又看了无痕一眼,小心翼翼护着焦尾琴出门。
无痕脸上笑容满满,也跟着出了门,“在下送太子出去。”
见无痕送独孤朔出了院子,司徒风和曦月从里间出来。司徒风皱眉道:“邪羽,这太子来访,正事三言两语就谈完了,就连只修七座水车这样亏本的买卖也能一口答应,反倒是和你东拉西扯的谈论什么上古灵尊,还频频向你露笑脸,与传言中的冷面太子半分也搭不上,实在是反常。”
曦月笑道:“还不止,他一国太子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杀手头领动心,还拐弯抹角地问你对纳兰邪羽的看法,若说是一见钟情倒也使得,可你方才试探他,他竟然像是醋意汹涌反唇相讥,就太过了。”
“我倒觉得他对我的那个身份不是作假,但不一定是一见钟情。他与纳兰邪羽这个身份有着的联系或许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昨夜,他一路极力地在找话题,明明不擅于陪女子逛街还尽心去做。她原本以为他看上的是至邪宫的势力,可今天他极力想掩饰的情绪也能被她轻易捕捉,还有琴音是最难作假的,那只凤求凰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