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甜。
橙香回过头来,还不忘对顾倾雪眨眨圆圆的眸子笑。调皮的眨了眨:“师兄明天要开始练功了。”可怜啊,应该要多休息几天的。
他笑了,打眼里笑了出来。
他想,这么讨人喜欢的女子,当然会得人疼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顾倾雪就在练着蹲马了。
这些是基本功,很少人会一直练,但是他不会,天天都会坚持,纵使他可以一蹲就是一天。但是还记得师父说过,人的最初,往往是从这些开始的。
在这山颠之上,哪怕是六月之天,但是早晨还是带着冷寒之气,让人舍不得温暖的被窝。
山上的白雾绕缠着,蒙蒙青青的,看得不太清楚。四周安静得鸟儿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清清脆脆的。
“师兄。”温柔的声音响起。
他抬眼一看,是一个长得出尘至极女子。
好美好美,像是初冬开的花儿一样,绝尘欺雪,好个闭月羞花的女子。看多了美人,什么样的也看过,就是这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还是第一次见。
紫泪也只知道多了个师兄,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好看。
一身白衣的他,仿是从雪中走来的仙人一般,雪一般洁柔的长发轻泻了一身,雪一般凈美的容颜更胜绝色佳人,但那斜飞入鬓的两道墨色剑眉却生凛然英气。
顾倾雪抬头朝她温厚地一笑:“早啊,紫泪师妹。”
美则美矣,比不过那爱笑的橙香。
过了好一会,打呵欠的人儿才走近。
拖着软软长长的声叫:“姐姐早,师兄早。”
找个地儿,继续打盹。
紫泪温婉地一笑,羞涩地看了顾倾雪一眼,轻柔地说:“橙香啊,得练功啊,别再打瞌睡了,地上凉啊。”
“呵呵。”橙香迷糊地一笑,带着慵懒的声音说:“还早呢,你们慢慢练。”
这山颠之上,真的是空气好啊,睡得特别的舒服。
不过有新鲜的人,还是想知道新鲜的事。
橙香带着甜笑的眸子看着扎马的师兄,软软地叫:“师兄,你从哪里来啊?”
“从大月朝。”
“那里好玩吗?”她又歪头问着。
好玩?顾倾雪想了想说:“我倒是没有想着玩。”
紫泪无可奈何地看她一眼,轻声地说:“一天到晚就想着晚。”
橙香垂下脑袋,又带着憧憬地说:“山下多好啊,新鲜事儿多,好玩得多。我最想啊,就是下了山,在草原上放马逐奔,迎风仰头看蓝天白云,真美啊。可是要下山,还得要等啊,等到月初,和孙姐姐一起下山去买东西。”
“就想着下山。”紫泪笑她:“可是爹爹说了,你要是不把那些经书抄完了,你就不能下。”
“坏姐姐,你不帮我。”她软哝地叫。
“都帮你抄一本了。”真是让她吃死了,紫泪摇摇头,好是无奈啊。
“姐姐我们来比赛轻功好不好,输了,你帮我抄,我输了,我练功。”橙香眉眼中满是善意。
眸子一转,看着一边认真的顾倾雪,软言温语地诱惑:“师兄,你要不要比啊,年纪轻轻地,不要一幅老成样子哦,老了好几岁。”
“轻功?”顾倾城挑高了眉。
越看她越是像糖,记忆中那年少的香甜滋味,忽然和现在连贯起来了。
“要不要嘛?”她眼神亮了起来。
紫泪故意不说,在师兄的后面点点橙香的头,不揭破她的小诡计。
在龙峰山峦之上,谁人的轻功,能比得上她呢?
橙香白嫩的脸上,笑得可爱又无害。
他也不相信,就这么个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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