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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道南,你这部队还真是没白呆,这身手也太好了!”这是满脸佩服的陈道石。
“是啊,简直是神了。你瞅瞅这鸡,脑袋都被打出血了,这得多大的力气!还有,你说隔那么老远,你怎么就能一下打中鸡脑袋呢,还是用一颗小小的石子。你说说你这小子,眼神怎么就这么好呢!这一击必中的,牛!实在是牛!”这是依旧觉得不可思议的陈道岩。
“咳,道南,以前怎么就没见你这么使过呢?”这是觉得不好意思的陈道西,“你说说你,本事这么大,一早怎么不说了,害我害我说了那样的大话。”
我就从来没见过谁能用小石子打死鸡的——大话言犹在耳,现在想想,啧,简直是丢脸丢大了。
陈道南赶紧解释,“我这也是第一次这么打鸡,自己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也是惊喜地咧嘴一笑。微微发红的面庞,跟着显露着不好意思。
众人一想最开始他的确也是和他们一样,也是拿大石块打鸡,就马上释然。
但陈道西有一点很是疑惑,“嘿,你说这可真奇怪,那么大的石块离得那么近,打不死鸡;这离得远了,用的还是小石子,却偏偏给打死了。道南呐,你跟我说说,这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陈道南哪知道啊!
他到现在为止,对于自己一下打死三只鸡这个结果,还晕乎着呢。
毕竟,他还真的没试过那样打。
他摇头。
陈道西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毕竟,他也只是疑惑。这世上,解释不清的东西,多着呢,他也总不可能每一个都能得到答案。
“哝,你的鸡,拿好!”
他将公鸡递给了陈道南。陈道岩兄弟见状,也赶紧把鸡给交了出去。
这意思就明确了,谁打到的,那就归谁!
陈道南下意识看向了三只鸡的脑袋。果不其然,三只鸡都是脑袋出血,显示是脑部遭到重击而死。他又抬手,摸了一下鸡脑袋。在感觉到那内里的绵软之后,他微微一怔,赶紧又摸了摸其它两只。
竟然会碎得跟豆腐渣似的!
“怎么了?”蒲苇凑过来问,有些好奇的样子。
陈道南看向了她,心中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杨老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你这媳妇,兴许有些别的本事。
他心里一突,嘴上却笑着回:“没事,就是觉得松了一口气,能向你交差了。”
蒲苇一听,也跟着笑了,认真地看向了他,“我知道,你肯定会让我吃上肉的。”
陈道南心里一暖,低低地“嗯”了一声。
“咳!”陈道西没忍住,又清了清嗓子。
这对夫妻!
他觉得自己这双眼都要被这两人给刺瞎了。
这两人,还知不知道收敛了?
“行了,没事的话,我们赶紧继续上路吧。”
“等等!”蒲苇赶紧出声,在大家都看过来的时候,连忙解释,“你看这鸡,一公俩母的,在这一带游荡,肯定得下蛋吧。我们找找,兴许还能找到不少蛋。”
对啊!
陈道西一拍自个儿脑袋,暗想怎么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果然还是女人心细。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山这么大,就算是有蛋,我们上哪里去找?而且,我们刚才追着鸡跑,可是一个蛋的影子都没看到。”
蒲苇轻飘飘地回了,“试试呗。”
陈道西瞅瞅日头,皱了皱眉,不得不提醒,“我们可没多少时间了,又得找到村子换粮,又得再坐船回去。晚了,天黑了,就不好了。”
天黑,不仅意味着看不清路,更意味着可能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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