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叹了口气。
“你俩犯不着这么谨慎,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坏。”
我打量了一下俞悦,只见她已闪变成一脸的无辜相,不仅如此,还深含着枉屈的味道,我顿时便动了恻隐之心。
此时我才明白,原来人与人之间存在着通灵感应,于是我便不再言语。
答菲仿佛也被击倒,避开目光,不再去看俞悦。
这时,俞悦又开口。
“李总,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借助这次机会,来实现教书育人的理想。”
我和答菲都没吱声,继续沉默。
“也许我是温室里长大的孩子,身上的娇气太重,其实我也有所意识,但无奈一时改不掉,希望你们少给些偏见,多给些包容,让我也能健康地成长。”
俞悦的话甚是恳切,不像是演戏,于是我开始怀疑先前对她的归类。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出去谈。”
我说完便拉起答菲走向停车场。
俞悦对我的提醒也有所反应,尾随我们一并坐入车中。
我并未立马去开车,而是回头看着俞悦。
“你有什么办法?”
俞悦没绕弯,直接回答。
“其实我的小叔并不缺钱,只是他偏爱清静,不愿被人吵闹,所以……。”
“这么说,我是误会他了。”
“你说呢?”
“不好意思,你替我向他道歉,不,改天我亲自登门拜访。”
“不用了,他没那么小气。”
“这么说,建校的事,他已同意帮忙?”
“他哪会同意,但我出面说,他不就同意了。”
“这么简单?”
“也不简单,我骗他说,你准备让我当校长,他才勉强同意。”
我看了看答菲。
答菲耸耸肩。
“我没意见。”
“那怎么好意思,我做个偏职,就行了。”
“你做偏职,你的小叔也同意?”
“只要我们不透露出去,不就行了。”
“不透露出去,也不行,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他迟早会知道。”
“等他知道了,学校也建起来了。”
答菲眨眨眼。
“我看这么做不稳妥,校长的位置,还是让给俞悦比较好!”
“那怎么行呢?我虽是个女子,但也知道‘君子不乘人之危’的道理,再说,我俩还是好同学呢?”
我和答菲几乎异口同声。
“这样能行吗?”
“保证没事。”
送走了俞悦,我第一次感觉缺少脑细胞,在学校迁不迁址的事情上,被折腾得一塌糊涂。
答菲也有些压抑。
“落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认为,建校还是选择迁址。”
“不行,现在我们缺少资金,要不,也不至于遭罪。”
“可是我们这么做,后遗症会很多。”
“我们绞尽脑汁,不就是想让俞利用愚昧的方法,来愚昧这些愚昧的村民吗?现在终于有了希望,那能轻易放弃。”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的路就边修边补吧!”
“嗨!你这人做事,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婆婆妈妈。”
“别抱怨这,抱怨那,还是实事求是点,有多少米做多少饼吧!”
“你确定将来不后悔?”
“我遇到难以解决的事,维持是我的首选,接下来再去边运转边想办法,我的事业能够坚持到今天,都是这么做的,如果考虑得太多,先怕狼,后怕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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