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去送死,且衣服碎片是在洞外,说不定是云歇逃跑时被撕掉的,他现在定然已经逃出去了。
子虚等着侍卫们前来通报,可这四周全都搜过了,除了洞口处的衣服碎片,四周并无发现云歇的半点痕迹,子虚站在洞口,望着漆黑的山洞不发一言。
陆澄知他要做什么,快步拦在他的面前,摇头道:“万万不可!”
子虚看着他,只说了一句“万一云歇在里面呢?”他只知道,云歇此刻生死不明,很有可能就在洞里。
可陆澄还是死死的挡住他的去路,“如果云歇孤身在洞内,现在恐怕连骨头都不剩了,你进去除了送死又有什么用?”
他绝不会允许子虚为了一个云歇这般冒险,在迷阵时,云歇曾最先提出自己留在皇宫做人质,后来遇到大怪物时,也是云歇独自留下与怪物纠缠,而让他与小溪先离开,私心里,他敬重云歇,也慢慢接受了这个朋友,虽然云歇依旧有很多秘密。
但此时不同,他可以让自己犯险,但绝不会允许让子虚犯险,子虚若是有什么意外,整个皇族便再也没有了重振的希望,他不单单是云歇的朋友——子虚,更是承载着皇族全部希望的李建文。
子虚向来固执,他认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澹台芯知道他的性子所以没有劝,可是陆澄又何尝不了解他,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子虚有事。
“可是不进去看一眼怎么知道。”不看一眼,怎么知道云歇是生是死,不看一眼,怎么知道洞内是否有云歇的踪迹。
从李嗣拿出云歇佩剑的那一刻起,他心中就有预感,当年年幼时的贪玩害死了一个对他们爱护有加的长老,这个仇,早晚有一天会回来报的。
陆澄说什么都不放行,“若是非要进去,也请我先进去探查一番,你是皇族最后的希望,我不能让你有闪失。”皇族如今在李嗣手中变得乌烟瘴气,皇族需要子虚。
“你总说我要肩负起振兴皇族的重任,对皇族族人有责任,而华龗洞的存在使黍都城内的族人不敢靠近涧山谷半步,使得人人自危,这难道不是我的责任吗?”子虚与陆澄自小一同长大,且一主一仆,他自然知道什么话是陆澄承受不住的。
陆澄以皇族大任阻他,他便以同样的问题回他,这便是子虚,没有任何人能左右他的决定。
陆澄果然无言以对,半句话不说,但没有让开,子虚没有等他的回答,绕过他径直进了洞,澹台芯见子虚进去了,连忙跟上去,陆澄没办法也只能快速跟上,唯有三人一起才更安全,若单独一人进洞,几乎没有生的可能。
从外面看洞内只觉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此时进了洞,勉强适应了洞内微弱的光线,反倒可以视物,其实洞不大,只是很深,也没有什么岔路,只是一直直着走便可。
几人尽量不出声,也小心谨慎地不弄出什么动静,洞内环境有些潮湿,应该是靠近水源的原因,地上墙上长满了苔藓,子虚牵起澹台芯的手,示意她小心滑倒。
澹台芯没有抽回,任由他牵着,她则走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好像不管前方会遇到什么危险,有他在前面护着,她便没那么害怕了。
从未想过有一天,这小和尚会让她如此安心,而此时的子虚,再也不是初见时那个痴傻又胡言乱语的小和尚了。
洞内很长,四头恶兽便住在最深处,行到此处都未发现云歇的踪迹,且洞内安静异常,并未听见打斗的声音,又行了一小段,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仔细听去,似乎还有恶兽打鼾的声音,子虚停下脚步,示意二人慢慢往回退,澹台芯一转身,却正好见一只类似老虎爪子的东西从她面前擦过,堪堪让她给躲了过去。
她连忙后退,子虚快速将她护在身后,知道他们是惊动了洞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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