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侍卫终于上前,焚夜却四下冷冷扫过,成功震住他们后,便进了屋内。
刚刚一招焚夜就轻松将自己打趴下,炎祺这才知道刚刚那几百回合焚夜都在让着自己,脸上阴睛不定,这时,就见一袭红衣的红伶慢慢挪到门口。
“红伶,你怎么了?”箫儿眼尖,一眼便看出她脸色不对,接着,又见到她脚边的血迹,脑子一蒙,失声喊道:“救命,红伶红伶出血了。”
炎祺眉头一皱,脑中未理清情绪,却已经直奔过去,将红伶搂在怀中,见她痛得快晕过去了,却还是要推开他,便不由分说,脸色沉得如同要滴水似的,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快传太医到我的寝宫去。”说完,便带着人出了大院。
箫儿傻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杜子仲已经慢腾腾走到她旁边,将头重重落在她肩上,“娘子,为夫好困,我们回屋睡去吧。”
“我要去陪雪姐姐。”箫儿晃晃肩,想将半挂在身上的人晃掉,却见他眼睛已经半眯上了,困倦至极,又小幅度摇了摇他,见没有效果,又望见屋内,见焚夜正坐在床边俯下身子在吻离雪,觉得呆在这里好像又会被焚夜当成钉子一般瞪着,只好说道:“行行,我们回屋睡吧。”
“好。”杜子仲等她应声后,便伸出小手指勾着她的小指头,手臂晃晃悠悠地,两个人就近选了院子里的空房进去休息。
离雪刚悠悠醒过来,视线似乎清晰了一些,只听见箫儿在外喊了一声,焚夜就已经闪现在自己面前,她眨眨眼睛,就看见焚夜一语不发望着自己。对她来说虽只是晕过去与醒过来之间,却也觉得再见到他像是隔了些日子似的,便伸出手来,他便俯下身子,任她将手放到他脸上。
离雪手指摸到他下巴周围浅浅冒出的胡茬,又眨了下眼睛,眼前终于清明了些,就见焚夜面无表情,只有双眼深深沉沉,一眨不眨地锁住自己。
“怎么你看上去这么憔悴?”离雪不由开腔问他,一说话,又觉得嗓子低哑,焚夜已转瞬间拿了杯茶过来,只手将她扶起半身,只一只手为她将茶水喂至嘴边。
一口气喝下半杯水方觉得嗓子舒服了些,离雪抬头,还想等焚夜回答,却只等来他猝不及防地一个拥抱。
“你居然还敢这样。”焚夜将头埋在她的发间,离雪原想挣开一些,他实在将她牢牢抱得太紧,紧到像要把她镶嵌进他的身体里似的,却听到他说的话,声音低沉,缓缓如醇酒,却夹杂了一丝哽咽在里面。“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在我怀里气息渐弱时我想到了什么,我想到你答应过我,我不敢你走,你就一直陪在我身边。我想到你违背诺言,我想到你要离我而去,这样我也不知该怎么再活下去。”
掷地有声,室内安静却似有回音在脑海中回荡。离雪稍稍捋顺前因后果,又听完他的话想笑一笑,让他不要过于担心,嘴角还未勾起,眼中却有泪水抢先流了下来,经过几次生死,前面是生无可恋,现今却让她看透一切,知道自己不该再沉迷以往,珍惜与他的余生才是真的。于是,她愿真正不再问他以前的事情,不再追究其它,亦伸出双手环抱住他,轻声在他耳侧道:“你才是傻瓜。”
“傻夫傻妻。”焚夜深吸了口气,终于微微放开她一点,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所以,我们要不离不弃。”
离雪近看着他的脸,轻轻“嗯”了一声,他的嘴角终于又有笑意,下巴一凑便吻上了她的唇。
隔得太近,呼吸相交,视线相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再不分离。
正走到门口的水清遥无意中撞见,赶忙止下脚步,趴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瞧,同时在心里嘀咕道,哎哟喂,现在的年青人喔,亲个嘴,舌头都伸出来了。等等,亲嘴要伸舌头的吗?他怎么不知道?
半个月之后,外敌入侵,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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