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走进办公室,顺手繁琐了门,她抬腿坐到了封亚明的办公桌上,短裙顺势向上褪去,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封总,忙吗?”
封亚明抬头看了一眼宋曼,便低头继续手中的工作“你这样坐到到我的桌子上,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
“杜总出差你这是寂寞了?”
“别闹”宋曼娇嗲的说着从桌上下来
“呵呵”封亚明浅笑一声,低头继续手里的工作
“我有事想让你帮忙或者说咱们可以合作下”
“合作什么?”说着封亚明转过身笑着打量眼前这个风骚的女人
“合作”宋曼一个转身坐到封亚明的大腿上,封亚明邪笑着注视着宋曼,猛然间托起宋曼放在办公桌上,另一只手拉下了办公室的百叶窗
清明节,有种祭祀的哀愁,阮牧戎陪同小尔回到了家乡,许久不见的街道依然保留着曾经亲切的味道。小尔带着阮牧戎来走进家中的老院子,正在树荫下洗衣的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久久的怔在了原地,终于,我母亲一个微笑湿润了眼眶。
“方姨”小尔梗咽着站在门口,她多想冲过去抱住我母亲,这个她在心里唤过无数次妈妈的人。
“哎哎”母亲拂袖拭去了眼泪,会心的应着“别站在外面了,进来吧,赶紧进来”母亲热情的拉着小尔进屋。
小尔环顾着房间,一切是如此的熟悉,每一个角落,每一件摆设都如同往昔,桌子上依旧摆放着我们小时候的照片,两个穿白色裙子的姑娘,一样的樱桃刺绣,一样的马尾,一样纯净的笑
“你看我们像吗?”小尔轻抚着照片对站在身后的阮牧戎问道
“嗯像也不太像”
“为什么?”小尔转身望向阮牧戎
“她笑的轻松”
“小尔,来,坐,喝点水,小伙子你也坐”母亲端过茶水放在桌上,笑着拉过小尔的手坐到身边
“哎,阿姨”阮牧戎急忙应和着
“小尔,你瘦了,那边工作累吗?”
“不累,方姨,您和莫叔叔现在身体还好吧”
“嗯,挺好的,都硬朗着呢”
“那我妈妈还好吗?”
母亲微皱了一下眉,带着落寞的神情缓缓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小尔,一张褶皱的白纸上仅仅六个字“小尔别恨妈妈”扭曲的字体蜷缩着,没有一处流畅的连接,这便是这个女人此生唯一写过的六个字。
“小尔,你妈妈是一个好女人”
“方姨,我妈妈在里面还好吗”
“你妈妈在你离开的第二年在监狱里自杀了,她点燃了一个油桶,火光照红了半个天”
小尔感觉心口猛的震颤了一下,眼泪涌出眼眶,“妈妈”在小尔童年的中留下了无法回忆的阴影,但这却是连接血肉的,它衍生出的感情穿过每一处血管c神经,即便有伤痕裂口却也蕴含着无法磨灭的亲情。
“那年,我去探望你妈妈的时候,她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她告诉我,她特别想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好能再见你一面,可是她太累了,或许等不到了,她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了你,她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恨她了,就把信烧了,她就知道你原谅她了。小尔,你妈妈真的特别爱你,她毁了自己也全是因为爱你”
“方姨,我妈妈葬在哪”小尔哭的泣不成声,悔恨的萌芽像发疯一样的向全身蔓延。
“我带你去看她”
乡间的路被薄雾笼罩着,土地湿漉漉地散发着泥土的香,母亲带着小尔和阮牧戎经过一片黄灿灿的油菜花田来到了小尔妈妈的墓前,孤零的,简单却整洁,一束紫色的小野花安静的躺在墓碑前,带着晶莹的露珠,有一种幽怨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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