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袭来,夕雅眉头一皱,虽然身体血液里的那些毒素和酒精一直在叫嚣着,可是,本能的,她抬手就要格开燕非墨的手臂,也是这一刻,她才听出来,原来,这个男人居然是燕非墨。
咬了咬唇,很痛。
原来,一切都不是梦。
原来,刚刚的所有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嘭”,手臂撞击在男人的手臂上,却,根本格不开,呼吸,开始艰难起来,黑暗中,她还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还有,刚刚两个人一起欢爱的味道,她的脸涨红了。
静静的坐在那里,风掠过,吹着不`着`寸`缕的她打了一个寒颤,燕非墨这才反应过来他一直这样掐着这女子的颈项,让她根本不能说话,于是,他缓缓的松开了一点再一点,“说,你是谁?”
“云夕雅。”轻咳了一声,她淡淡开口。
“你知道这里?”
她咬唇,回想着他刚刚在亲吻她在要她时那一句句的‘宝贝’,“宝贝是谁?”她反问,只想确定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想着他背上的那粒小痦子,想着伊邪和伊舞那么象他,她头痛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那一年的那一夜是他要了她?而后,又是他把她浸了猪笼呢?
只一想,心口就是骤然的一痛。
“一个我心爱的女子,总之,不是你,云夕雅,你扮成她的样子故意的引我来此,你说,你又有什么阴谋了?”
她有什么阴谋?
她只是觉得他是那个男人罢了,便任由他抱着她来了这里,以为重温了那一夜的梦,却不想,居然给了她一个残酷的事实,那一夜,居然就是他。
恨呀。
说不出的恨。
一个相当于亲手杀死她的男人,她却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她傻呀。
她笨呀。
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不,不能是他,真的不能是他,也许是燕非熙,也许是燕非熙跟他说了什么。
想到这里,她突的一移腿,“嘭”的撞击在男人的分身上,“啊……”燕非墨吃痛惊叫了一声,“你……”
趁着他的手微微松开的瞬间,夕雅一下子跳起来,胡乱的扯起地上铺着的衣服然后裹缠在身上,纤瘦的身形便迅速的朝着安城掠去,燕非熙,她一定要确定是不是燕非熙,若不是,那就真的是燕非墨了,想到这个,她心一痛。
“云夕雅,你给我站住。”燕非墨狼狈的手捂着裆部,这个女人总是能偷袭他成功,他几次都败在她的突然袭击中了。
明明很虚弱,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可是夕雅依然拼命的朝着城墙的方向掠去,想要确定真相的心让她越掠越快,燕非墨跳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急忙追了过去,刚刚那些发生过的仿似旖旎一梦的经历他此刻依然历历在脑海里,她的反应分明就是在告诉他,她是知道的,知道那一夜。
可,不可能是她呀。
她是处`子。
想到那一层阻滞,他皱起了眉头。
夕雅越走越快,要知道真相的这个信念支撑着她。
艰难的爬过城墙,再向熙王府奔去,身后,燕非墨因着她突然袭击的那一下怎么也提不上来速度,他甚至怀疑自己以后会不会从此不举了?
该死的女人,她害他不浅。
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前面,他却怎么也追不上她。
这是从没有过的。
何曾有女人这样对待过他呢?
好象从他掉到栾城外的那个山谷里,就注定了他跟她一起的纠缠,为什么?
他不懂,真的不懂。
夕雅奔去的那个方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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