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四月十九(第1/2页)  那个字母乱码咖啡馆的札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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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猫失踪了三天。

    9时,我到tsur门口时,见店门锁着,上挂“休店”的牌子。今天应该是张明的大班,他难道去追猫了?

    燕过拔毛的张明,会为只来去自由的野猫放下生意吗?

    虽然我只喝一杯乌龙茶,但那也是钱啊!想想同为tsur ffee的铁杆,我的地位还不如一只猫,顿感失落万分。

    风轻云淡,我立在石阶上踌躇不决。

    三楼的书馆窗半掩着,我知道那里已开门。只是书馆里蹭网没楼下方便。又没有茶喝。

    我思量再三,还是咬牙从圆楼右侧的安全通道,爬上三楼。

    书馆,较其他功能厅下沉半层,从通道上去,过走廊,挨着戏剧社的斜对角有个拱门,拱门连接一段阶梯,盘旋向下,阶梯的尽头,是两张拼排的实木圆角议会长桌。

    长桌上东倒西歪地放着几摞书,彼此间看不清任何排序规则,靠近我的那摞,有几本特别厚的书,书名字也大,写着《希波战争史》《伯罗奔尼撒战争史》《西方哲学史》《世界文明史》《全球通史》《英国史》

    光这几本厚书的名字,就看得我头晕脑胀。说实话我真心不太愿意上来,书馆里固然藏书丰富,多达万册,但年年岁岁里泡在这书馆的人,绝非我这种文学小清新可以随意上前攀谈,他们张口就是“查理马特准许墨洛温王朝保留王权的实际意义是啥?”之类的探讨,我听得云山雾绕。

    有次他们读书会讨论热烈,下楼揪着我上来评理,争执的焦点是——我们不能怀疑“我们的怀疑”,因只有这样才能肯定我们的“怀疑”。与——“我”这个思想的主体不能被“怀疑”,那么就有一个使“我”存在的更高“存在体”——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各执一词,然后问我到底谁说的对。

    我左右为难,弱弱地发蒙问了句:“你们讨论的这个什么“怀疑”,是谁提出的啊?”

    其中一人回答我说:“你不知道吗?是笛卡尔。”

    “哦,笛卡尔吹笛子好听吗?”我心虚的问。

    另一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嘲笑道:“你竟然不知道笛卡尔是谁,还以为是吹笛子的,你是怎么开始写小说的啊!”

    “我”一阵无语。

    宝宝心里苦啊!不知道笛卡尔是谁,就不能写小说了吗?好吧,我承认我读书少,求放过好吗?

    正因为在三楼的大神读书会里,遭遇过无数次万点暴击,我对上三楼书馆总是怕怕的。

    我绕过面前的那堆历史大作,看见靠右侧的高耸书架前,站着一位身穿米色西服的学者,约莫四旬年纪,硬朗的短发戴着一副眼镜,正在翻查一本书。

    我认识他,他是书馆读书会的首席讲员——云慕先生。

    一位计算机专业出身的史学大拿。

    对于很多人而言,云慕先生是个奇才,明明理科出身又在大学执教,却毫无理科男的颓废,他文采出众著书有道,谈吐幽默,只是冷笑话讲得有点多。

    我没想过上来会遇到他,可既然遇到了,总要礼貌招呼。

    “早上好啊,云慕先生。”我微笑地上前搭讪。

    云慕先生转过身,看见是我有些意外:“哦,是小昭啊。今天怎么有空上来?”

    “张明不在,他把店关了,我没地方去,就想着上来坐坐。”我眯眼笑着说。

    云慕先生似乎不知道tsur ffee没人,他安静地合上书,招呼我去议会长桌的一角落座,随意从身边的书堆里取出一本书,递给我说:“既然上来等,也别闲着,多读几本好书,有利于你创作。”

    我其实想说,我不是上来读书等张明的,只是想上来蹲点。但见云慕先生的热情,我也不好回绝,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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