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季洋？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

    季洋坐了下来，翻菜单的样子都那么温和儒雅，“不是我走路轻，是你发呆太认真，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吧？”

    “什么时候来的？”顾念一疑问道。

    “就在你一直盯着人家汉北集团的大boss时候，”季洋和服务生说了几个菜名，然后看着顾念一，“怎么？对人家黄金单身汉感兴趣？”他打量着对面的女孩，几年不见，越发漂亮，看起来还是傻乎乎的，但也不得不说，她更多的是文静优雅，偶尔还会很淘气。

    “没有没有，和他才认识不到几天。”顾念一心想，自己怎么可能会和他在一起，他身边应该有不少比自己更好的追求者才对，自己充其量就是两家世交认识这层关系，仅此而已。

    季洋看着顾念一的眼神沉了沉，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安的感觉，顾念一的身边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什么男性朋友，这突然出现了一个苏汉森，他觉得，自己对顾念一埋藏很久的爱恋，也应该找个时间告诉她了，还希望到时候她不要被自己吓到才好，季洋心里这样琢磨着。

    “听说你上任了，感觉怎么样？”季洋换了个话题。

    顾念一喝了一口水，“没，今天才继任，明天开始就要正式忙了，”想起那个合作案，顾念一又歪着头，懒洋洋道：“而且啊，这次我合作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和汉北集团合作，这么大的案子，我担心自己会做不好。”

    季洋闻言，不可置否，但还是鼓励她，“万事开头难，你要相信自己。”

    顾念一听后，说：“谢谢‘天使兄弟’。”

    季洋脸色立马黑了，恨恨道：“你再叫我这四个字小心我惩罚你。”

    记得几年前，季洋在国外进修，和顾念一在同一座城市，顾念一没课的时候就往他所在的医院跑，有一次，季洋开会还没结束，一位护士就和顾念一聊天，告诉她季洋在医院的种种光荣事迹，还说，“念一，你知道吗？季医生有一次刚跟完一台手术出来，还没来得及换手术服，一个小女孩就跑过去问他，‘天使姐姐，我的妈妈手术成功吗？’结果，身后跟过来的几位护士和一个主治医生都笑了，因为季医生戴上口罩看起来特别像女生，再加上皮肤好，不认识的人自然而然会认为他就是女的。”听完后顾念一乐得合不拢嘴，自此每次见季洋都要叫他“天使兄弟。”

    想到这里，顾念一感慨道：“哎呀，时间过得好快，转眼见我们都成大人了。”

    季洋点点头，是啊，一眨眼过去这么久了，青春年少时期的记忆仿佛还停留在昨天，但那也只是曾经。

    那些人，那些事，都随着微风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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