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若溪的安全起见,郑无因干脆不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和白若溪住到了一个房间里。白若溪嘴上没说什么,脸上已是羞红一片,却也没有反对。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无非是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之类。结果越说越来气,不如不说,郑无因眼见白若溪又要暴走,便说“早些歇着吧,有些累了”。
白若溪听到郑无因这句话时,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竟然心跳骤然加速,整个人安静下来,满脸羞态的摆弄着衣角,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郑无因看在眼里,却只当作没看到,又说了句“你住里边,我住外边”,就和衣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白若溪这才知道会错了意,脸上顿时觉得有些挂不住,不再多说一句,赶忙一溜小跑回了自己房间。郑无因只觉得犹如一阵春风拂面吹过,带着少女特有的清新体香,接着就是“嘭”地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郑无因见白若溪走开了,便将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脱了下来,进到浴室里,清洗了身上的污渍血迹。因为衣服几处撕扯破了,便没再穿上,只是穿了一身秋衣秋裤出来。加之没有备用衣物,便找出酒店准备的针线包,自己坐在沙发上缝起了衣服。
缝着缝着,只听见“吱嘎”一声,里面的房门又打开了,白若溪伸出一个脑袋来。看见郑无因正在自己缝补衣服,便走了过去,要帮他补衣服。郑无因有些不好意思,略带羞涩地笑笑说“自己可以”。
白若溪有些不乐意了,一把抢了过去,将郑无因刚刚缝好的一处又撕开了,竟然刚好是在裤裆上,于是两人相对一阵脸红。虽说白若溪这丫头有时候略显鲁莽,小手却无比的灵巧,不大会儿工夫就把衣服缝好了。
白若溪补好衣服站立起身,郑无因以为她要去睡了,却不想她说要先去洗澡。这让郑无因有些无语,这种房间似乎是专为夫妻入住设计的,卧室和浴室之间正好是郑无因寄身的客厅,而为了增加某种情调,那浴室与客厅之间,不过就隔着一整面儿半透明的印花玻璃。
见到郑无因脸上变得不自在起来,白若溪才想到原因。忙说你先进我的房间坐会儿,等我洗完之后叫你出来。郑无因如得赦令,慌忙躲进白若溪的房间。白若溪偷着捂嘴“噗嗤”一笑,进了浴室。
郑无因进了白若溪的房间,先是有些坐立不安,而后似乎隐隐听到“簌簌”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便是“哗哗”的水流之声。郑无因的听力变得越来越好了,不由为此莫名惊恐,只觉得心中越发烦躁难平。赶忙转回身去把房间门关了,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不等坐定,只觉得屁股下面有些异样,似乎什么东西硌着很不舒服,伸手一把摸去,竟然是一身儿浅蓝色的提花内衣!那胸衣的下面,还挂着个什么东西,摇摇晃晃的,原来是一条同样颜色的女式内裤!
郑无因只觉得如同晴天一声雷,立马被惊得蹦了起来,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用手拿着这么两件东西!那小内内挂在胸衣之下,还一摇一晃,差些就碰到了郑无因的鼻子上!这还了得,慌乱之中,郑无因赶忙把那内衣内裤丢回床上,打开房门就要出去。
只是房门打开的瞬间,郑无因才想起白若溪正在洗澡,自己现在要是出现在客厅里,难道是准备隔着那半透明的印花玻璃,看一出贵妃出浴?!即便自己愿意,也必定被白若溪骂个半死。
于是乎,郑无因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好男儿志在四方,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遇到两件同样可怕的事情。是坐以待毙,还是奋起找死?似乎,都是个难题。
说来也巧,就在郑无因两难之时,耳边猛然传来白若溪的叫声。似乎是在呼喊自己的名字!不错,就是在喊自己的名字,而喊自己的也正是白若溪!莫非,自己的举动被发现了?温暖如春的房间里,郑无因莫名其妙的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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