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同意了吴海的提议,静观其变。他们两个人妥协了各项事宜,开始分头行事。
吴海召集了几个心腹能干的将领,在大营里讨论。将领们听到这种情况,一个个都哭丧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吴海忙着安抚部下,让他们这段时间提高警惕,监察着东清国的一举一动。
容道也紧急从锦衣卫里挑选出佼佼者,安插近边境军营里。本来容道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暗杀百里泽玉的。吴海是洞悉他这点小心思的,吴海劝阻他,若是东清国传来消息,百里夜搂与云楚梨出了事,在了结他也不迟。
边境军营中,主帐里歌舞升平,摆开了宴席,百里泽玉一副没了后顾之忧的模样。
舞姬着着一层轻纱,曼妙的身姿在薄纱的笼罩下若隐若现,让人只觉得鼻血喷张。皎白的玉足赤着,那三寸金莲让人想好好放在手中把玩一番。眼波流转,身姿翩然,百里泽玉只觉得自己还没走喝酒就已经醉了一半了。
席间坐着的个个大臣,都瞪大了眼睛,生怕会错过了什么美好的景象。
舞姬玉足带着金铃铛,左右摇摆着腰肢向百里泽玉走去,那悦耳的铃铛直直的撞入所有人的心尖。到了百里泽玉的身前,舞姬顺势躺入百里泽玉怀里,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杯酒。柔弱无骨的挽上百里泽玉的肩,娇滴滴的顺:“王爷,喝酒啊。”
百里泽玉只觉得心里都要化了,险些在人前把持不住。他看着席间的大臣,假装正经的喝下酒,手却藏在桌下,暗自掐掐了舞姬薄纱之下的翘臀。
舞姬“咯咯”的笑着,倒进百里泽玉的怀里,使尽浑身解数挑逗着百里泽玉。这可是她飞上枝头的一个好机会,应当好好把握才是。所有人看到这副场景,心下明了,各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在肖想这个尤物。
侍从带着边塞“呼呼”的风声闯进来,打断了着其乐融融,一片和畅的宴席。“王爷,东清国传来消息,我们派去跟着云楚梨的人,被碎尸万段丢了出来,云楚梨也被关进了大牢。”侍从看着迷乱的情景,深深叩首说。
“那百里夜搂呢,死了没有?”百里泽玉急切的问,只有百里夜楼那个杂种死了,他才有坐拥这个天下的权利,可是从侍从口中得到的答案有些不尽人意。
“禀王爷,暗线没有得到高复处置三皇子的消息。”侍从有些后怕,把头使劲低下,生怕百里泽玉会把气撒到他的头上。果然不出他所料,一个银制的精致小巧的酒壶直直的飞了下来,打到他的头上。感觉到头上有腥热的液体流出来,他也不敢抬起手去擦一下,任血在脸上肆虐。
百里泽玉用力的推开在他身上扭捏不止的舞姬,大声的质问:“怎么可能,这次的计划那么完美,怎么可能还没有弄死百里夜搂那个杂种,一定是你们得到了错误的情报,却来汇报给本王。都该死,怎么可能呢,明明万无一失的!”百里泽玉丝毫不顾及他平时温文如玉的形象,暴跳如雷的喊着。
舞姬猝不及防被推开,背部磕上了身后的檀木桌子上,瞬间红肿了一大片,手臂向后摆着,扫乱了桌子上所有的盘盏瓷器,她忍不住高声呼痛。百里泽玉眯着眸子恼怒瞪着她,她惊恐的捂住嘴巴,不敢在出声。
可是已经晚了,百里泽玉抬起他穿着的墨绿云根靴,毫不留情的踩上她的脚裸,不停的用力碾压着。舞姬伏在地上挣扎着,脸上妖艳的五官因为疼痛扭曲的可怕,眼泪鼻涕到处流着,“求求王爷,奴婢知错了,求求王爷,放过我。”
百里泽玉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身侧的人懂得他的意思,忙叫来人把舞姬抬走。舞姬绝望的闭上眼睛不语,她已经猜想到自己的下场了。
酒香混杂着血腥味在大账里不断蔓延开来,席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怒火烧到自己这里。一个贼眉鼠脸的人硬着头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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