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你们自然知道了,让人拖着幕晟宣哪里走不准去。”他当初和羌族签订盟约的时候还有些狐疑,这些天的事情却让他更加坚定了这一信念。
——攘外必先安内,幕晟宣必须死,否则这乔氏的江山怕是到尽头了。
皇室的几个掌权人终究是极目远去,又细看了好一会儿,只见幕晟宣准备走却被姚春阻拦了下来:“幕大人既然来都来了,何不等人宣读之后再离去呢?”
“你以为那是圣旨吗?”
幕晟宣声音隐含着几分不悦,这已经是今日自己第二次被同一个人挡住了去路,这种感觉着实算不上好。
“那虽不是圣旨,可终究事关幕大人,何不听一听再去呢?”
他也不知齐王为何让自己将此人拦住,如今怎么瞧着这场对弈都是半斤八两,难道他们还有逆转之能?
“让本官当那看客,自是要付出代价的。敢这般阻拦本官的人并不多,姚大人却是一个。”幕晟宣唇角含着清浅的笑意,他莫不是将自己当成病猫了吧!
“下官请大人听完再行。”姚春声音并未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他这次抱拳恭敬了几分,那姿态好似谦卑至极。
然而让纵使谦卑,也有着几分卓尔不绝的傲骨,幕晟宣并不喜欢他这模样,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才轻嗤了一句:“真是一个倔强的。”
话音刚落,他便挥起自己的扫堂腿朝着他的心窝便是一脚,瞧着他退飞五六步之遥,半个身子跪在那里才挥了挥自己的衣袖。
“请人要有请人的态度,跪着。”
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一幕让众人心惊之余却也不敢再去招惹他,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命人摆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不远处,声音轻缓地道:“宣读吧!让本官也听听旁人是如何诽谤的。”
谢晚秋赶过来的时候便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瞧着不远处的的人影她不禁询问一旁的红菱:“怎么这么多人?”
“奴婢也不清楚。”红菱朝着外面张望了两眼,眉角紧紧压着,一张原本没有多少情绪的脸鲜少出现了迟疑之色。
“幕戌说这边?”
她原本足不出户,毕竟这些天京城里面的风向不太对劲,然而就在她和两个小儿嬉戏时,红菱忽然走进来说幕晟宣寻自己。
他寻自己到这里干什么?
“是。”
别晚秋微微蹙了一下眉头终究下了决心,虽然她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可幕晟宣的话却也不能不听:“那下去吧!”
“诺。”
红菱下去之后扶着谢晚秋靠近幕晟宣一行人,而那些守卫似乎也得了命令并无阻拦。原本坐在椅子上有恃无恐的幕晟宣,不经意间落眸的时候眼睛倏地一变。
而那宣读血书的人并未发现气氛的诡异,依旧在那里故我地宣读,直至他自己被幕晟宣一脚踹飞还有些云里雾里。
谢晚秋的神色没有多大的波动,可被藏在广袖下的手却紧紧捏了起来,她在人群中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自然将那宣读之语听在了耳朵里面。
——简直就像是话本故事一般。
幕晟宣没敢靠近谢晚秋,她虽然戴着帷帽看不出喜怒,可越是这般他越不敢靠近——他不知道她听去了多少分,脑海里面快速运行着补救之法。
约莫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已经将这琐屑的事情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那紧绷的心神早已经被一股温和的笑意取代。
“怎么来了、”
温柔至极的声音和刚才的冷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少人都将眸光移位想要看一看这戴着帷帽的女子到底是谁?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这是给我准备的折子戏吗?”
她话音刚落头上戴着的帷帽已经被一旁的红菱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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