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水闻言看向翟风罗:“你看这个要不要抓?”
翟风罗想了想:“冥天令不是只让我们抓邪祟吗,她又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不抓。
明镜水点头,站起来走到非儿旁边:“你认得她?”
非儿说:“她是,阿言。”
明镜水又问:“你已出阁?”
非儿厌恶:“我,讨厌,他。”
慕秋言跳到他们跟前,听着非儿的话也是无奈:“夫人,你这样,他会发脾气的。”
“我家公子找夫人找的急,我得赶快把夫人带回去,对了,你们帮我找回了夫人,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乱葬岗里头有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非儿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也没办法,她说:“我,要,回去,了。”
明镜水点头,哪怕非儿是龙族,哪怕她挺喜欢这个姑娘,哪怕非儿不乐意,她也没办法把非儿留下来。
翟风罗不懂他们为什么会舍不得。
“那么,在你烧了他们之前,他们的死因都是什么?”
“怎么死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在临死前都去过云阶城的金臣楼。”
慕秋言很乐意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们,也许是因为他们帮她找到了夫人,让她免受责罚,可能是因为她的兴趣问题
如此一来,就有线索了。
慕秋言带着非儿一路出城,脚步轻巧,哼着轻歌。
抱臂站在城外山崖上的红衣少年皱眉:“你也太松懈了些。”
慕秋言吊儿郎当:“我发誓,再也没有比我更敬业的刺客了。”
红衣少年冷笑:“差点把夫人弄丢,你还说你敬业?”
慕秋言噎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的说:“但是我能打啊,你打不过我,这是事实。”
焰儿被气的牙痒痒。
“我饿了。”
这真是一句煞风景的台词,焰儿无语,慕秋言双手叉腰:“没听见夫人饿了吗?”
焰儿磨牙,却也没法子,谁让他的级别没她大呢?
焰儿走后,慕秋言拉着绯惑走到树底下。
伸了个懒腰,玉佩闪烁。
“哦,我告诉他们那件事情了。”
“嗯人家帮我们把夫人带回来了嘛,我要是没点诚意,怎么才能把绯惑给带回去嘛?我还挺害怕灵喻一个生气就把我劈了。”
“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是苍灵那边的细作。”
“开玩笑,我要是苍灵,手下有这样一员大将,哪里舍得派来当细作,早就把你们青渊打得妈都不认识了。”
“”
“紫浔的转世已经找到,现在是妖皇的二皇子。”
“他回来了?告诉灵喻,我去妖族,让他给我批假。”
你真的把灵喻放在眼里吗?玉佩的另一端,黑袍暗自诽谤。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着急去见老情人吗?”
“随便你怎么想,我现在可是特别想去见他。”
“我们的命师大人是准备出嫁了?”
“不,我要去见他,然后把他烧成灰,我要把他的骨灰撒进海里。”
“疯子。”
“我可以理解成为你是在夸我吗?”
“”
掐断玉佩,慕秋言站起来,拍拍绯惑的脑袋:“我要走了,你就在这里等着。”
绯惑懵懂的点头。
慕秋言眼底多了一抹温柔:“你已经等了千万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年,他们已经知道你了,你的英雄很快就会来救你回家。”
她的确很敬业,不是吗?这样敬业的当一个细作,也不算细作,因为她和苍灵皇至多只能算作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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